夏桑榆浑身恶寒:“变!态!”
她气恼的推他一把,再狠狠瞪他一眼,扭身就进了屋。
容瑾西笑意莫测,目光看向南楼阳台上挂着的两人,唇角渐渐咧开一丝阴冷的弧度。
敢意银他的女人,看来这容淮南是不想在容家呆了!
冷哼一声,也跟着进了屋。
容淮南看到容瑾西的那一刻,他的兴奋里面就夹杂了一些痛苦。
怀里的杜欣儿已经晕了过去。
他却依旧抱着她将她一下一下往栏杆外面撞:“桑榆……,桑……榆……”
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对夏桑榆的特殊感情。
最开始的时候,他去招惹她,去沾染她,并不是觉得她有多漂亮有多性感,而仅仅因为她是容瑾西的女人!
但凡是容瑾西的东西,他都想要抢过来。
容瑾西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夜夜承欢,这种感觉他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很过瘾!
可是后来,关于夏桑榆容瑾西离婚的传言漫天飞。
她已经不是他容瑾西的合法妻子!
他对她的痴念却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烈!
他知道她家破人亡了,知道她流产垂危了,这一周的时间里,所有人都只看到容瑾西的憔悴和消瘦,却根本没人注意到他的痛苦与煎熬。
他也去医院看过她!
却在医院的门口遇见了前妻金宝宝。
金宝宝和一位十分帅气的年轻男人在一起,当着他的面,就和那男人亲昵的挽在了一起。
他狼狈退出,根本不敢流露出是去看夏桑榆的本意。
今天得知夏桑榆和容瑾西会回家吃晚饭,他便用潜,规则,从四方传媒随便带了这个叫杜欣儿的女人回家。
他已经七天没有碰过女人。
可是面对漂亮的杜欣儿他还是一点儿浴望都没有。
只有将杜欣儿幻想成夏桑榆,他才瞬时来了兴头。
他知道,自己肯定是病了!
一种很严重很严重的心病,而夏桑榆,才是他唯一的解药。
夏桑榆回到主卧,想想还是觉得气恨难消!
她蒙头躺在床上还胡乱踢蹬了两脚:“变,态!大变,态!一家子都是变,态狂!”
“我可不是变,态狂!我刚才只是在逗你,在和你开玩笑呢!”
容瑾西在她的身边躺下,一抬腿就将她胡乱踢蹬的双脚夹在了两,腿之间:“别生气了!你身体还没恢复,我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要你?”
夏桑榆挣了挣,自然是挣不开他双腿的钳制。
干脆直接伸手往他身上摸去。
手被烫了一下,很快就缩了回来。
“容瑾西你这个大骗子,你还敢说你不想要?”
“这只是我身体的自然反应,身为一个男人,和刚刚经历过生死大劫的妻子躺在一起,这点反应不过分吧?”
“谁是你妻子?我们已经离婚了!”
“一日是我的妻子,便终生是我的妻子!”
容瑾西将她搂进怀里,下颌在她的秀发上亲昵的轻蹭:“桑榆,好了,别生气了!我刚才真的只是随便说说!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你就算要我做,我也做不出来啊!”
“你还知道羞耻啊?我以为你早忘了呢!”
她像是一只被顺毛的猫,在他的怀里渐渐安静温顺下来。
不过想起刚才在南楼看见的露骨一幕,她还是忍不住气忿的抱怨道:“容淮南真是太过分了!好好一个容家,都被他搞得乌烟瘴气了!”
“放心,我身为容家家主,会教训他的!”
容瑾西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吻着她的秀发道:“你身体还很虚弱,先在家里好好调养几天,容淮南我自会教训,欧亚纶的事情,你也千万不要冲动,咱们得仔细筹谋,从长计议!”
“可是他微博上说最近两天就要回国了!我有预感,他一回国就会来找我……”
“我不会让他踏进容氏公馆一步的!”
“可是……”
“睡吧,医生说你气血两虚,不能熬夜的!”
“……,那好吧,晚安!”
“晚安!”
相拥互道晚安后,两人各自安睡。
只是黑暗中,有一人的双眼始终圆睁着,诡谲莫测的眸光比天上的寒星还要湛亮。
第二日,桑榆醒过来的时候,容瑾西已经出门去了。
她刚刚下楼,杜欣儿穿着一条波西米亚长裙,满脸殷勤的迎了上来:“桑榆小姐,早上好啊!”
夏桑榆勉强的牵了牵唇角:“有事儿吗?”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想问问你,那副黄金小手铐你们还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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