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耳光!
揪头发!
逼着下跪!
用开水烫成这样,还在伤口上撒盐!
这样的酷刑,居然就发生在他的墨尔庄园!
宫少玺苍白病态的脸上激起怒色:“薛紫涵?”
名字有些熟悉,可他完全想不起这个名字应该匹配怎样一张脸。
没办法,身边的代孕女仆太多。
他也从来没有花心思记过她们的样貌。
在床上,他的心情更是烦躁郁闷,从头到尾,他只做最简单最原始的运动。
不看她们,更不亲她们。
所以,这时候他听着薛紫涵的名字,根本想不起那个恶毒的女仆长什么样貌。
就算昨晚才一起睡过,他也是毫无印象!
容瑾西在旁边听到桑榆亲口说出被虐的细节,已经是心如刀绞。
他的女人,他捧在掌心疼都疼不过来,到庄园才一天,就被虐成这样,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他牵过桑榆的手,沉声开口:“跟我回家!带上曜儿,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我不!”桑榆猛然将他的手甩开:“容瑾西,你怎么还搞不清楚状况?我们离婚了!我们之间没关系了!你去找你的温驰吧!”
“你怎么还给我提温驰?温驰已经回韩国去了!我和你之间,再也没有见鬼的温驰了!!”
容瑾西嚷着,还要上来牵她的手。
她连忙躲到宫少玺的身后:“宫少玺帮我!我不想跟他回去!”
宫少玺正要说话,前院突然传来凄厉疯狂的咆哮:“啊——!我一定要——杀——了——她!”
紧接着,前院闹哄哄乱成了一片。
“怎么回事?”
他脸色一沉,抬步便走了过去。
一定是薛紫涵醒了!
桑榆也想要跟过去看看薛紫涵状如女鬼的滑稽样子。
容瑾西将她一把抓住:“夏桑榆!”
她冷眼看他:“干什么?”
“桑榆,别走!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矜贵如天神的男人,在爱情面前也束手无策,露出了令人心痛的软弱与卑微。
桑榆硬起心肠,掰他的手:“放开!”
“不放!”他紧紧攥着,就是不肯放手。
拉扯之下,旁边的宫少玺看不下去了!
他强行将桑榆从容瑾西的大手中解救出来:“容先生,方管家已经将你的迈巴赫加满汽油并且开到了庄园门口,你请自便吧!”
说完,拽着桑榆大步往前院走去。
容瑾西还想要跟上,被几个家仆给拦下了。
他看着桑榆的背影,心口像是被刀子划开一般,血淋淋的,疼得他几近窒息。
他不明白,刚才桑榆抱着他流泪,抱着他说要为他生个孩子,感情明明那么真,那么深,可是一转眼,她就冷着脸和他划清了界限!
她到底想要怎样?
她那么清冷骄傲的一个人,在这里被人逼着下跪,被人扇耳光,虐待得遍体鳞伤,她居然还不想走!
若宫少玺不是她的哥哥,他早就醋意大发在,直接与宫少玺决斗了!
桑榆跟着宫少玺刚刚来到前院,便听见薛紫涵那凄惨惊恐的叫声:“夏桑榆!你这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
宫少玺眉梢微蹙,怒气开始滋生。
桑榆是他唯一的亲人,岂容别人这样辱骂诅咒?
林心念迎了上来:“宫少!”
宫少玺面含薄怒:“出了什么事儿?谁在辱骂桑榆小姐?”
林心念低声回道:“是紫涵姐姐,紫涵姐姐被人恶搞毁容了,她怀疑是桑榆小姐干的,所以让我们把桑榆小姐带过去!”
桑榆故作害怕,连连摆手说道:“我不去我不去,紫涵小姐会打我耳光,会用开水淋我……”
“有我在,我看谁敢动你!”
宫少玺浑身怒火,牵着她的手就往薛紫涵所在的女仆休息大厅走去。
薛紫涵正在水池边不停用水清洗脸上的面膜。
冷水热水都试过了,这厚厚的海藻泥面膜像是长在了她的脸上一样,无论她用什么办法,根本就揭不下来。
她甚至用电吹风试图将面膜吹干,再直接撕下来。
然而失败了!
皮都快撕掉了,面膜依旧纹丝不动。
更加恼火的是她的手指甲全部被剪成了齿形,指甲盖上面还是一坨一坨恶心至极的便便!
旁边的女仆都用一种见鬼的表情盯着她。
谁也不敢上前帮她。
她气得疯狂尖叫:“夏桑榆,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要杀谁?”
宫少清朗而浸着寒意的声音传来。
薛紫涵吓得一个哆嗦,差点往地上瘫去。
“宫少,我,我……”
她眼神热切,看见宫少就想要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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