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想被曜儿看见这样的场景,随手扯下一块五颜六色的丝巾搭在曜儿的头上。
曜儿只当是爸爸妈妈在和他玩游戏,开心得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容瑾西将她的脸扳过来,俊眉微蹙道:“放松点!你这样弄得我也很疼你知道吗?!”
“那就停下啊!”
她使劲推他,嚷道:“出去!不能在这里!会被佣人发现的!”
“发现又怎么了?咱们是合法夫妻,做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正常吗?”
他低头吮住她的唇,霸道又强势的亲吻起来。
桑榆又急又疼,偏偏他的火舌席卷进来,让她这不争气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异样的反应。
亲吻间隙,他邪邪轻笑:“这就对了嘛,你放松点,咱们都没那么痛苦……”
“容瑾西,你这是婚内强,奸!”
“你的说法不成立!因为你明明就很想要啊!”
他胸中的怒火,只有性,事才能平息。
说话间,他又剧烈的运动起来。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身下的桑榆脸色苍白,额头上和鼻尖上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尽管怒火冲天,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忍:“怎么了?还很疼吗?”
“我,我脚疼……,像针扎一样……”
她惶恐极了。
有过一次发病的经历,她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也知道死亡距离她又近了一步!
她疼得近乎抽搐:“容瑾西,停下好吗?我现在很难受……”
他暂停了所有动作,却并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面退出来。
自从知道她想打掉肚子里面的孩子后,他便不想再相信她说的话。
可是她的表情看上去真的很痛苦,像是正在受着某种煎熬一般。
他伸手轻抚她苍白的面颊,惊疑的唤她的名字:“桑榆……,老婆……”
她澄澈的明眸里,一下子就盈满了泪水:“瑾西,放过我,放过我吧,我真的难受死了!”
针刺一般的剧痛在游走。
从脚趾头到小腿肚,比上一次更严重,范围也更广。
她知道,这种针刺的剧痛之后,将会是坏死一般的麻木和冰凉。
上次持续了大半个小时,这一次,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应该会持续一个多小时吧?
往后的日子又多难熬,她更是想都不敢想!
她紧紧抓着容瑾西的手腕,含泪哀求道:“瑾西,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生病了,很严重的病……”
容瑾西俯身吻她的眼,将她的眼泪一颗颗全部吮去:“老婆,别哭了,我信你!”
他的浴望胀痛得快要炸开!
做到一半就要退出来,这种情况他以前从来没有过。
不过今天……,他实在不忍看她痛苦流泪的样子,强忍着浴望,抽身而出。
他整理好衣服,又找了一张薄毯将她过去,抱着她就要往外面走。
她忙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不容置疑的声音:“当然是医院!”
“不行,不能去医院!”
这种隐形遗传病,医院根本检测不出来!
上次在日本做换肾手术的时候,那么高精尖的一流医学技术都没有发现她身体的异样,更何况是国内?
检测不出来,容瑾西一定会认为人她是在撒谎骗他!
她伸手抓住了婴儿床的铁床架,坠着身体不肯随他去医院。
他刚刚隐忍下去的怒火,腾一下又燃烧了起来:“不是说脚疼吗?为什么不能去医院?”
“我,我……的病医院没法治!”
“呵呵,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病症,连医院都没法治?”
他语气讥嘲,摆明了不相信!
她无力解释,弱弱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生病了……,你把我放下吧,我过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过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他讥嘲的神色中平添了愤怒,一张俊脸阴鸷得如同暗夜黑魔王:“是不是等我走了你就好了?只要不见到我,你的病就好了对不对?”
“瑾西……”怎么就越解释越纠结呢?
“别叫我的名字!”
他抱着她折身返回,动作粗暴的将她扔在床上:“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得的到底是什么怪病!”
毫无前奏,再一次直接闯入。
桑榆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因为这点痛和双腿的剧痛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两条腿像是正在被人用刀剐,用斧剁。
她疼得天旋地转,很快便晕了过去。
容瑾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不相信刚才还与他谈条件耍心机的夏桑榆会在这时候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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