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恨声吼道:“容瑾西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赶紧给我滚!”
他盯着她怔怔然出了一会儿神,突然邪邪勾唇:“还没闹够!还差最后一样!”
“你还想怎样?带我去找整形整容师鉴定一下吗?”
“不!我有更好的办法!”
他突然欺身过来,大手直接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你的身体,从来都比你的嘴巴更诚实!或许,它会告诉我想要的答案!”
“你混蛋!放手……”
她的身体像是有电流传过,轻微的战栗中,她的气势瞬间就弱了下去。
他眼神中邪肆的意味儿更浓了。
“看……,它都还记得我……”
碍事的衣服早就被他狠狠扔在了地上。
他将她顶在墙壁上,夹起她的一条右腿,急不可待就要开始。
她突然紧咬齿关,冷冷的笑了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容夫人的祭日吧?外界都传说容先生对容夫人如何用情至深,却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样一个日子里,与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发生这样的关系……”
“激将法?”
他猛然闯入:“对我没用!”
她情不自禁的轻轻哼了一声,全身所有的防备,就在他闯入的那一刻完全被攻破。
花洒下面,两人紧闭的贴合在一起。
他要从她的身上找到一个答案,然而三年的时间,会不会太久远了一些?
以往的种种,真的还能再找得回来吗?
他摸到了她腹部那道狰狞扭曲的伤疤,心口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了一般,闷痛得身体都轻微的抽搐起来。
“我记得……,我们还有一个孩子……”
她柔软如水的身体,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又恢复了冰冷和紧绷。
她将他猛然推开:“容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更从来没有为你怀过孩子!”
“是吗?那这伤疤是怎么回事?”
他将想要逃走的她又抓了回来,逼问着她。
她冷漠道:“这道疤?我割阑尾的时候留下的,不行吗?”
“割阑尾?割阑尾怎么可能留下这么长一道疤?”
“替我割阑尾那医生技术差,不行吗?”
她终于还是硬起心肠将他猛的推开。
“容先生请回吧!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你……真的不是?”
他本来坚定的心,现在又变得不确定了。
她不仅长相与桑榆完全不同,就连她身体的感觉,也与记忆中的有些不一样!
他这一生当中,就只有过夏桑榆这一个女人。
如果眼前这陶夭真的是夏桑榆,他一定会从她们的身体上找到相似之处。
可是刚才他进去了,她们给他的感觉,似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啊!
他颓然的往后面退了两步,难道,真的是他弄错了?
夏桑榆从浴室里面出来,一进更衣室,眼泪就流了出来。
瑾西还不知道她已经没了子宫吧?
没了子宫的她,再也做不回正常的女人,再也回不到他的身边去了!
也罢也罢,她早就是该死未死之人,只不过是因为一些放不下的执念,才会继续盘桓在这人世间。
真的不用再留恋了!
等她找到乔玉笙和光头蛇,报了这剖宫取子的仇,她便也该踏上轮回路了!
心情突然变得好沮丧!
她换好衣服,也不想再出去与容瑾西见面。
想着他知道自己找错人了之后,一定会带着曜儿尽快离开,便更没有勇气出门了。
蜷缩在床上,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都疲乏到了极致。
可是心里却依旧紧紧的绷着一根弦,总觉得他会突然从后面拥抱她,将滚烫的浴望埋进她的身体里……
她既害怕,又期待。
就这么迷迷瞪瞪的过了一会儿,容瑾西既没有开门进来骚扰她,也没有关门而去的动静。
她心里七上八下,又实在是牵挂着曜儿,便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
抬手捋了捋头发,用橡皮筋草草挽在脑后,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客厅里,容瑾西居然倒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
他上身赤倮,精壮伟岸的男性胸膛令人看一眼就觉得脸红心跳。
腰下只简单搭着一张薄毛毯。
偏偏那薄毛毯将落未落的样子,人鱼线的尾端都快要露出来了。
夏桑榆脸颊更热,飞快的收回视线,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流氓!’!
侧过身,进了旁边的小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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