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足的勾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我也是!”
她的脸颊好烫,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
她看着他肩膀上面的齿痕,愧疚问道:“疼不疼?”
“不疼!”抵在她耳边,暧妹道:“愿意天天被你咬!”
“好了,别闹了,快放我下来……”
他下午有个重要的行程,要去庆城一趟,再耽搁下去,恐怕就迟到了。
他却好像并不着急,抱着她来到花洒下面,抹了沐浴液帮她搓洗身体。
她皮肤很好,细腻如脂,情事过后,更是泛着醉人的粉红。
也正因为如此,她腹部的那道伤疤才显得愈加狰狞醒目。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很柔。
耳边又想起了肖鹏说过的话:“我想象不出她的身体被什么人如此残暴的对待过……”
他鼻头一酸,声音也紧跟着微微哽咽起来:“桑榆……,疼吗?”
“不疼!”她将手轻轻放在他的头发上,柔声说:“早就愈合了,真的一点儿都不疼……”
可是肖鹏明明说,她的这道伤口是被人用极其简单粗暴的方式缝合起来的,每到阴雨天,她的腹部就会像是有无数只冰钻在搅动一般……
一切的苦难和疼痛,她一直都在独自承担。
她总是这么要强,要强得令人心疼。
容瑾西突然半跪下去,俯身在她的伤疤上轻轻吻了一下:“对不起桑榆……”
“瑾西,别这样……,都过去了!”
她弯腰将他从地上扶起,才发现他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哭了?
她拥抱他:“真的没事儿!那场劫难,再也不会重现了!”
“对不起!”他还是十分自责和愧疚:“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两个人紧紧的拥抱着。
在他们中间,没有一丝一毫的障碍物,就那么紧密的,长时间的拥抱着。
过了好久好久,夏桑榆轻轻推开他:“好了瑾西,快出去吧!我现在的身份是女佣,如果被人发现我们……”
“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
外人只知道容先生把女佣陶夭叫进了房间,却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们在房间里面做了些什么。
只需要在走出这扇房门的时候记住自己的身份就行了。
下午的时候,容瑾西动身去庆城。
夏桑榆恭恭敬敬送他上车:“容先生请慢走!”
容瑾西眸色暗沉的看了她一眼。
她已经又恢复成了陶夭那张肤色偏黄平淡无奇的脸,态度谦恭,是个毫无破绽的女佣。
可是没办法,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容瑾西一想到她就是夏桑榆,那眼神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了许许多多的爱恋之色:“我会尽快回来的!”
她嗯了一声,帮着他将车门关上。
送走容瑾西,她又哄着曜儿睡了午觉。
曜儿睡着之后,她去了瑞景苑。
自从和夏云姿黄玉柔断绝关系之后,她便没了他们房门的钥匙。
门铃摁了好半晌,黄玉柔战战兢兢的声音才从屋内传来:“谁啊?”
她迟疑了一下:“黄阿姨你好,我是夏桑榆的朋友!”
“夏桑榆?桑桑?”
黄玉柔猛的将房门打开,一张憔悴衰老的脸上神色颇为激动:“你真的是桑桑的朋友?我家桑桑呐……命苦哦……”
最后一句话说出,眼泪也就滚落了出来。
桑榆心头也十分酸楚。
她摸出纸巾帮她擦眼泪:“阿姨你身体还好吧?换肾手术后有没有异常反应?有没有定期到医院复查?”
“我身体好着呢……”
黄玉柔哽噎着说道:“多亏了桑桑,若不是她带我到日本做了换肾手术,我只怕早就成了阎王爷手底下的小鬼了……”
一面说,一面便将夏桑榆带进了房间。
几年没回来,这个家里面的一切东西看上去都灰扑扑的,旧了不少。
她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现在已经成了堆放杂物的房间,拥挤得没地方下脚,完全没了往日的痕迹。
是啊,三年多时间,一切都变了。
黄玉柔将一杯白开水放在她的面前,热情又有些惶恐的问道:“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陶夭!你叫我小陶就好了!”
夏桑榆将开水杯子捧在手里,却并没有喝。
她四下看了看:“夏叔叔呢?”
黄玉柔一提到夏如海,心里的怨念就排山倒海袭来。
“那个死鬼,除了赌场还能去哪儿?前阵子也不知道他得罪了哪路神仙大人物,手指头都被人切了一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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