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重泰的心底更加没底,惶恐道:“容先生啊,昨天的事情,我真的感到很抱歉!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快让我家张咪去给陶夭姑娘道歉……,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和我名下的产业……”
再这样搞下去,他分分钟就能破产啊!
容瑾西却在电话那头云淡风轻的笑了:“金先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高抬贵手?我什么都没做啊!”
“我的百货大楼,还有别墅,酒店,度假山庄……”
“被毁了?呵呵,你的产业被毁和我有什么关系?”
容瑾西渗着冷意的声音继续说道:“金先生,我是正经的生意人,这种毁人产业的事情,你可别胡乱往我身上栽!”
“是是!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更没有要诬陷你的意思……”
“那你今天打这通电话给我,是……?”
“我是真心诚意的向你和陶夭姑娘表示歉意来的,我……”
“你不用道歉,我也不会接受你的道歉!”
容瑾西淡声又道:“这是她们两个女人之间的事情,要道歉,也应该是你的张咪向我家女佣道歉!”
“是是是!容先生你说的对!”
金重泰口中应诺,心里却直打鼓。
张咪的性子他最是了解,要她道歉,简直比登天还难!
容瑾西绯色的薄唇勾起一个冷冽的弧度,冷声又道:“好了金先生,我们都忙!女人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吧!”
说完,啪就挂断了电话。
金重泰握着手机,直觉得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容瑾西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在等一个道歉!
一个张咪对陶夭的道歉!
如果这个道歉迟迟不到位,那么他的破坏计划就一刻都不会停止!
金重泰起身去找张咪。
家里的佣人却说,张咪带着华庭小少爷出门去游乐场了。
打电话给张咪,张咪一听说要去给一个女佣道歉,立马就将电话给掐断了。
没办法,就这么一直拖啊拖。
一直拖到下午三四点,在晋城赫然挺立了近百年的金氏财团,宣告破产了!
金宝宝匆匆忙忙赶回家的时候,看见金重泰颓然坐在院子里面的躺椅上。
院子里面霜雪未化,寒气逼人。
他也不知道在那椅子上坐了多久,身上已经凝了一层薄霜,就连头发上也被霜雪染成了花白。
才一日不见,他的样子看上去就老了十几岁,神色颓丧,如垂垂老矣。
金宝宝走过去,才看到他头上的花白并不完全是霜雪所染,而是真的冒出了白发。
她心下一酸:“爸,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外面都在传说你得罪了容先生,是真的吗?”
金重泰有些迟钝的抬起眼睛看她,空洞涣散的目光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聚焦:“哦,是宝宝啊……,你怎么回来了?”
声音也是异常涩哑,透着无尽的疲惫。
金宝宝更觉心疼,取下脖子上的貂绒围巾围在他的脖子上,又将自己身上的貂裘外套脱下披在他的身上。
她体型肥胖,那件貂裘外套,披在金重泰的身上,倒也还合适。
“爸,咱们进屋说吧!外面冷……”
“宝宝……”金重泰的声音突然就哽噎住了。
他抓着金宝宝的手,颤声说道:“宝宝,爸爸错了,爸爸不该轻信那个女人……”
“好了爸,先不说这些,咱们先进屋好不好?”
“好,好,爸爸听你的……,爸爸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金宝宝搀扶着父亲进屋。
几个佣人站在旁边,远远看着,却谁都不敢上前来。
金宝宝厉声喝道:“还傻杵着干什么?没看见老爷冻坏了吗?还不快点去煮姜茶过来!”
一帮佣人连声应是,煮姜茶的煮姜茶,取干毛巾的去取干毛巾。
金重泰叹了口气:“宝宝,别怪他们……,是我脾气暴躁,心情也不好,这才不准他们上前和我说话的!”
“好,我不怪他们!”
金宝宝扶着父亲在壁炉前面坐下,用干毛巾将他头发上和身上的霜雪沾干,柔声说道:“爸,你别生气……,就算你破产了,你不还有我吗?我有钱,哲文也有钱,你放心,你以前过的啥日子,以后你还是可以过啥样的日子……”
金宝宝并不怎么会安慰人。
不过,属于父女之间特有的那种亲情,还是把金重泰感动得眼泪婆娑:“好……,还是我的宝宝好,爸爸没有白疼你一场……”
一名金家佣人从外面进来,将一份儿华美精致的烫金请柬双手送到了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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