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多时间,他的眼里心里就只有她夏桑榆一个!
别的女人再好,他也容不下一丝一毫。
可是她呢?
她的眼里和心里,从来就不止他容瑾西一人。
她的爱分成了很多份,给了很多人。
很荣幸,他也曾经得到过那么一小份儿。
可现在,这一小份儿已经消耗殆尽。
她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宣告了他的出局。
他颓然的垂下眸光,一步步往外面走去。
酒店的房门外面,厉哲文正神色紧张的来回踱步。
一看见容瑾西出来,他急忙就迎了上去:“容先生,你听我解释,今天的事情你不能怪学姐,是我没把持住……”
容瑾西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闷哼一声,挥拳便往厉哲文的脸上揍去。
厉哲文本能的避了避,却还是被揍得一下子流出了鼻血。
他捂着流血的鼻子,瓮声瓮气道:“如果杀了我能够让你解气,能够让你不怪学姐,我愿意死在你的手里!”
“呵——!够痴情啊!”
他冷嗤一声,再度挥拳往厉哲文的身上揍去。
一拳又一拳,厉哲文承受不住,捂着腹部单膝跪了下去。
夏桑榆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暴力的一幕。
厉哲文被揍得直不起腰,而容瑾西的拳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蹭掉了皮,正慢慢往外面渗血。
她急忙大步过去:“容瑾西你给我住手!”
她一把抓住容瑾西举起的拳头,尽量用柔缓平静的声音说道:“瑾西,你消消气!如果我的离开能让你心里好受些,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要虐待自己!”
他冷凝的俊脸浮上似嘲讽又似痛苦的神色。
手上一用力,拳头从她的手中挣脱。
再度开口,他的嗓子像是被人揉进了一大把沙子,黯哑异常:“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等你后悔的那一天!”
他暗沉如夜的眸子像是要直直看进她的心里:“夏桑榆,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再给你伤害我的机会!”
“瑾西……”
她哽咽开口,唤出他的名字,眼眶就已经湿了。
她张开双臂,想要拥抱他:“瑾西,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好难受!”
“滚开!脏死了!”
他猛地推开她,大手从她胸口一捞,那枚独一无二的宝石吊坠就已经落在了他的掌心。
夏桑榆摸了摸空荡荡的心口,惶恐道:“瑾西,你……”
“你不配拥有我的任何东西!”
他冷声说着,抬手一扬,那枚由他亲自设计亲自选材的宝石吊坠划过一道冷芒,直直坠入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夏桑榆身形摇晃了一下,望着狠然绝情的他,双唇颤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容瑾西的眼神冷得可怕,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厉哲文一眼,转身大步往电梯方向走去。
随着他的离开,夏桑榆觉得心房处空落落的痛,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带走了。
她撑着墙壁站起身,举步就要追过去:“瑾西……”
“学姐,别追了!”厉哲文擦着嘴角的血渍:“由他去吧!”
顿了顿,他又无比坚定的说:“你放心,我会倾尽所有保护你的!”
夏桑榆气得单薄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都怪你!你为什么要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和你在一起的明明是金宝宝,你为什么要说是我?”
厉哲文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她:“学姐,我记得很清楚,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你,你为什么一直都不承认呢?”
“不是我!你一定是记错了!”
“绝对是你!我的记忆是不会出错的!”
“你喝了那么多酒,还吃了金宝宝的紫醉金迷,你的记忆早就模糊混乱了!”
夏桑榆气得已经不想再说别的了:“算了,我懒得理你!”
她走到垃圾桶旁边,用手机上的手电筒一照,就发现了那枚熠熠闪耀的宝石项链。
她伸手将项链拿出来,用纸巾擦拭了一边,紧紧握在掌心,转身就往电梯方向追去。
明知道追不上。
明知道就算追上了也还是解释不清,可她还是忍不住急急的追了过去。
容瑾西已经走得不见了踪影。
夏桑榆站在紫荆酒店的门口,迎面寒风吹来,冷得她止不住的哆嗦了两下。
容瑾西走了,不要她了。
她的人生,从此之后不会再有温暖了。
冰冷颤抖的手从包里摸出手机,她最后一次拨打了容瑾西的手机。
响了很久,他却一直不接听。
她紧紧握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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