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蛇信一吞一吐,发出嘶嘶轻响。
千野拓哉看到黄金巨蟒,冷寂如夜的眼神这才有了些异样的神采和温度。
“大花,今天乖吗?”
他一脸关切之色在黄金巨蟒的身边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黄金巨蟒那高昂的,代表至高权威的头颅:“大花,你最近瘦了好多呢?是不是饿坏了?想吃什么东西你告诉我,我一定帮你搞来……”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父亲千野加藤那越来越阴鸷的神色。
他甚至低下头,在黄金巨蟒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大花,你想吃什么就去吃吧,千万别饿着,饿瘦了,我会心疼的……”
话音未落,千野加藤已经忍无可忍,抬起一脚狠狠将他踹翻在地。
“孽障!果然是你想要杀我!”
千野加藤说着,再次操起染血的切腹刀对着千野拓哉的身体就猛地刺了过去。
夏桑榆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天呐,父子相残的戏码,来得太频繁了吧?
眨眼之间,多疑的千野加藤就已经刺伤了亲生儿子千野拓哉。
千野拓哉捂着流血的左侧腹部,狰狞质问:“父亲……,为什么?为什么又要杀我?”
“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千野加藤凶狠怒吼,挥舞着手里的切腹刀,追着还要刺过来:“孽障,居然敢唆使大花吃我?看我今天不杀了你这个忤逆不孝的孽障!”
千野拓哉连连躲避,经过夏桑榆身边的时候,手一伸就将她拽过来,用她的身体去抵挡父亲千野加藤的利刃。
夏桑榆只想安静的做个吃瓜群众。
却没想到一转眼,危险就逼近到了跟前。
眼看着明晃晃的切腹刀对着她径直而来,她吓得失声惊叫,紧紧闭上了眼睛:“不要啊!”
千野加藤也没想到千野拓哉会用夏桑榆来做肉盾,脸色一沉,手中的切腹刀距离夏桑榆的身体只有一两厘米的时候,他硬生生将刀锋拽了回去。
就在这片刻功夫,千野拓哉扔掉手中的‘肉盾’,转身快步跑开了!
夏桑榆捂着噗噗乱跳的心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他疯了吗?”
“他确实是疯了!自从他遇上那个叫温心怡的女人,他就已经疯了!”
千野加藤气恨难消,抬手一挥,染血的切腹刀嗤的一声将旁边一尊铜制艺术摆件削成了两截。
夏桑榆暗暗心惊:“千野老爷,你……别生气了!”
“我自然不会生气!他越是想要忤逆我,我便越是想要驯服他!”
千野加藤将切腹刀咻的插,进刀鞘,转身直直看向夏桑榆:“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嫁给千野拓哉?”
夏桑榆想起千野拓哉那冷寒的气场,又想起他为了活命,把她推到前面挡刀的场景,心头便涌上了强烈的抗拒和不安。
“不不,我不愿意!”
“那好!你就做女佣吧!”
千野加藤也不勉强她,走过去将那套蓝色的女佣装取下来扔在她的怀里:“换上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夏桑榆看着怀里的女佣装,心里好想哭。
侍候这个变,态又暴力的千野老爷,她会被活活恶心死的!
可是要想活命,现在就只剩下这一个选择了。
她磨磨蹭蹭将女佣装换上,从换衣间出来的时候,千野加藤老爷已经走了。
等在外面的是身穿一身艳丽红裙的尤加利小姐。
夏桑榆左右看了看:“千野老爷呢?”
“老爷有事儿出去了,他让我带你去主堡那边!”
尤加利的目光看向她身上的女佣装,摇头叹道:“麻田也香,你在老爷面前说了什么?怎么老爷和少爷一见面就打起来了?”
“我……什么都没说啊!”
夏桑榆自然不会把那些关于巨蟒吞人的话告诉给尤加利!
那些话,真的是她胡诌的!
一点儿科学道理都没有!
她当时被那条黄金巨蟒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又想着有可能这一辈子都走不出固若金汤的千野庄园,心里便升起了些恶作剧的想法。
她装模作样,在千野加藤的面前编造了巨蟒吞人的胡话。
目的无外乎就只有两个。
第一是希望千野加藤别那么宠黄金蟒,让它也多多少少吃些苦头,谁让它刚才把她吓得那么惨?
第二个目的,也只是希望混淆视听,让那个千野加藤多去想想身边的人是不是有谁想要害他?别把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这样的话,她说不定能找到机会从这千野庄园逃走……
这些都是她的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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