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应该怎么照顾这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不知道应该怎么驯化冷血腹黑的小华庭,更不知道怎么面对忽冷忽热的容瑾西……
半夜的时候,四周万籁俱寂,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拉开了房门,她刚刚走出去,席地而坐的塔图就站了起来:“主人!”
她讶然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去睡?”
塔图语气坚决:“保护你!”
她心里淌过暖流,现如今众叛亲离,没想到守在身边的人,会是塔图。
她叹了口气:“容先生住在哪里?”
塔图抬手往南边儿指了指:“在那边!以前陈师父住的房间!”
“好!我知道了!”
她大步往前走。
塔图就不紧不慢的远远跟在她身后,沉默,隐忍,忠诚。
容瑾西的房门外面,有一名随从在值守。
看见夏桑榆过来,那名值守的随从连忙上前,神色恭敬正要见礼,后颈突然一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夏桑榆看了塔图一眼,对他做了一个夸赞的手势。
他便乐得咧开嘴唇,开心的笑了。
容瑾西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面,每一个镜头都是夏桑榆。
“瑾西,瑾西……”
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裙,赤足朝他本来,足踝上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瑾西,你冷吗?”
她伸出柔软的双臂,藤蔓一般缠上他的脖子:“瑾西,让我来温暖你吧……”
她的身体好软,好香,带着他最喜欢的清香。
她踮起脚尖吻他的嘴唇:“瑾西,你喜欢我吗?”
“喜欢!”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她的小脸漾开动人的笑靥:“那你抱抱我!”
“好!”
他抬起沉重的双手,想要将香软的她拥入怀中。
却见一柄锋利的匕首直接刺穿了她的心脏。
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白色的纱裙,染红了她足踝上的铃铛。
他大骇:“桑榆,桑榆……”
惊叫着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对上的正是夏桑榆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眸。
他余悸未消,伸手将她一把揽进怀里:“桑榆……”
他低低喘着,头发和睡衣都被冷汗润湿。
她抬手抚了抚他惊悸的脸颊,柔声问:“做噩梦了?”
容瑾西怔怔凝视她片刻,猛地将她从怀里推开:“谁让你进来的?”
“怎么?你的房间,什么时候成我的禁区了?”
她眼神魅惑,软软偎进他的怀里,手指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缓慢画圈。
“别忘了,你还是我法律上的老公……,你有责任满足你的妻子……”
他眼神黯沉莫测,低声喝道:“夏桑榆,你给我出去!”
“我不出去!”
她变本加厉,柔软的手指慢慢捻揉着他胸前的红豆:“我想好了,今天晚上,我要做磨人的豆浆机……”
“啥?”他没听清。
她坏笑着在他的嘴唇上面啄了一下,语速缓慢的说道:“我说,我今晚要做磨人的豆浆机……”
“不都是做磨人的小妖精吗?”
“我不,我就要做豆浆机!”
她眼神挑,逗。
坏坏的小手再次探向了他的男性骄傲。
依旧是焉哒哒的,微微发凉。
他俊脸骤沉,弓起腿,直接将她从床上踹了下去:“别碰我!”
她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他气哼哼坐起,扯过被子遮住性感结实的胸膛:“夏桑榆,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不自重的女人!”
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晕过去了?
“夏桑榆?桑榆?”
他语气里面多了些慌乱,连叫了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
看上去,是真的晕倒了。
他想了想刚才踹出去的那一脚,确实有些用力过猛。
而且她腹部被小华庭刺伤的事情,晚饭的时候小华庭已经对他坦白了。
他眼底涌上强烈的不安和自责,连忙下床将她从地上扶起:“桑榆?桑榆你醒醒!”
她紧紧闭着眼睛,不醒不醒我就不醒!
你不是不爱我吗?
既然不爱我,干嘛还担心得声音都发抖了?
哼!口是心非的家伙,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睡服你!
容瑾西将她放在床上,正准备察看她的腹部有没有被踹伤,她却手脚并用,像条八爪鱼一般缠上他的身体,将他猛地拉近。
那双美丽的明眸就那么定定望着他,缓缓说道:“瑾西!我知道你有些障碍!没关系,我们好好配合,一定可以像以前一样……”
他俊眉紧锁:“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帮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