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怔:“容先生,你这是……?”
容瑾西的目光从全场扫过,发现这里就只有夏桑榆一个女人,更加怒火难耐,牙齿崩得咕咕作响。
偏偏夏桑榆斜坐在沙发上,还正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
一双穿着黑色薄丝,袜的美腿诱惑的交叠着,晃呀晃,极致魅惑。
她明眸翦水,唇瓣像是抿着最新鲜的玫瑰汁液:“容先生,听说容夫人快流产了?我们都以为你不来了呢……”
“你还好意思说?”
他俊脸上阴霾密布,举步就要往她的面前逼来。
厉哲文察觉到他身上的戾气,连忙伸手拦住他:“容先生,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们欢迎你留下来品尝一下这瓶来自1787年的珍藏红酒,如果你没时间的话,我们也不强留!”
容瑾西愤怒得双眸猩红,冷笑说道:“厉先生,你如此愚蠢,难怪你头顶上的韭菜绿帽子一茬一茬的断不了!”
“绿帽子?”
厉哲文愣怔的功夫,容瑾西已经拨开他的手,大步来到了夏桑榆的面前。
夏桑榆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容先生,好大的火气!”
容瑾西黑着脸将她从沙发上一把拽起:“这不正如你所愿吗?”
她嘻嘻娇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会听不懂?”
他眼底流淌着愤怒的猩红,将她拽到角落处,猛地就要伸手拉开她黑色的修身西装。
她小手急忙摁住衣襟:“容先生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贱!”
他磨牙说完,呼地拉开了她的小西装。
西装里面,是一件内敛又绚丽的酒红色小衬衣。
黑色的压抑与酒红色的热情互相映衬,既妩媚又干练,既洋气又活力。
是无可挑剔的穿搭。
而且,衬衣的领口已经十分保守的扣到了第二颗,除了一点隐约的锁骨,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见。
他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小西装里面的酒红色衬衣:“不可能……,我刚才明明看见……”
“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夏桑榆忍着笑意,得意的挑了挑眉:“是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了?”
他气息森冷:“对!就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她憋笑:“那你有眼福了!”
她自然不会告诉他,在走廊上刺激他,挑衅他之后,她进入红酒品鉴大厅第一件事情就去了洗手间,穿上了叠放在包里的内衣。
她再傻,也知道女人要自爱!
走廊上的那一幕,她是掐准了时机,知道那个时间段没人经过,这才大胆在他的面前坦露了一两秒的时间!
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不管容瑾西如何伪装,他骨子里的占有欲改变不了,也伪装不了!
经过这么一闹,她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容瑾西对她的爱,从未消减过。
他之所以想尽千方百计要将她推给别的男人,大概是因为……
她想到了他焉哒哒微微凉的男性骄傲!
对!一定是因为他那方面出了问题,所以他才会通过羞辱她,打击她,推开她这样的方式来给她所谓的终生‘性’福!
想清楚这一切,夏桑榆的眸色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她抬手在他的心口处轻轻戳了一下,嗔道:“别装了!我都明白!”
“你明白什么了?”
他反手拧住她的手腕,薄情怒道:“自作多情的女人,以后再敢做妖,我饶不了你!”
一甩手,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厉哲文冷着脸拦住他的去路:“容先生,我们好意邀请你品酒你不给面子,进来之后你又对知夏动手动脚……”
“我对她动手动脚?”容瑾西危险的眯了眯墨色眼瞳:“明明是她勾三搭四在诱惑我,你不会连这都看不清吧?”
说完,再也不看厉哲文一眼,也不听史蒂文等人的挽留,冷煞着面色径直走了。
夏桑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厉哲文关切问:“知夏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心情好得很!”
她红唇微勾,端起红酒杯轻轻晃悠,着迷的看着酒液在杯壁漾出迷人的涟漪。
半个小时后,她来到了山庄后面的空旷处。
保镖阿劲已经早早的等在那里了。
看见她过来,阿劲上前,恭敬道:“夫人!”
她若无其事的嗯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怎么样?得手了没有?”
“一切都很顺利!容夫人摔倒后,我们派的医生很快就跟着她进了房间,通过羊水穿刺,已经提取到了孩子的DNA!”
“好!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容先生的!”
按理说,容瑾西如果出现了功能方面的障碍,是绝对不可能让尤加利怀孕的。
现在,她很希望尤加利怀的是别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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