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劫色的坏人呀?”
“呵呵,这番话你以后还是跪在小姐脚前给她解释去吧!”
两个男人低声说了几句,也很快的上车离开。
五分钟之后,酒店的门前突然停来一辆仁爱医院的急救车。
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刚刚从车上下来,大堂经理就紧张的迎了出来:“你们是来为姜先生诊病的吧?”
戴着眼镜儿的医生点了点头:“是的!病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姜先生还没有回来!”
“还没回来?”
“是的!我们也是接到姜先生的电话,让我们帮着联系医院,说姜先生受伤了……”
大堂经理正解释着这边的情况,一辆硬线条的黑色豪车突然急速往这边驶来。
那嚣张的驾驶风格,会让人以为开过来的是一辆可以开山辟路的重型坦克。
医生护士包括那名大堂经理都吓得变了脸色。
满以为会被撞上的时候,车子突然吱一声在他们的脚前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
一名随从模样的男人下车,吩咐道:“把担架推过来,姜先生受伤了!”
医生和护士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推着担架上前。
姜炫腿心被刺,以一种合也不敢合拢的尴尬姿势躺在了担架床上。
他鹰一般税利的目光紧紧镬住磨磨蹭蹭从车上下来的夏桑榆,冷声吩咐道:“龚知夏,你把我伤成这样,在我受伤不能自理的这段时间,你必须寸步不离的服侍我!”
“好,没问题!”
桑榆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那名医生和两名护士。
医生和护士看见她的时候,也明显意外的怔了一下:“知夏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哦,姜先生是我的……朋友!”
桑榆以前去仁爱医院的次数很多,虽然叫不出这医生和护士的名字,却也面熟得紧。
硬着头皮应酬了两句,便催促道:“快把姜先生送房间去吧,你们看他都疼得抽筋了!”
“好好!”
一行人,护送着姜炫往酒店里面走去。
因为嫌弃白天下榻的房间有女人的气息不干净,所以姜炫的随从另外预定了一套同样豪华的房间。
姜炫平坦在床上,摊开四肢,接受医生的检查和治疗。
那医生也是留洋归来的医学精英,在看见姜炫的伤口时,还是失态的低呼了一声:“怎么搞的?怎么伤成这样?”
姜炫冷睨了夏桑榆一眼:“是她干的好事儿!”
桑榆连连干笑:“误会误会,这真的是手误……”
手误都能准确的把匕首刺进人家姜先生的关键部位?
医生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夏桑榆一眼,低下头开始清洗姜炫的伤口。
看到伤口上胡乱揉上去的雪茄烟丝,医生再次惊呼:“这又是什么?是烟丝吗?天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野蛮的方式来止血?”
姜炫已经没了耐性。
他怒声叱道:“他奶奶的,让你处理个伤口,你踏马的怎么这么多废话?”
他一个眼神的示意,身边的随从便扬起拳头,重重打在了医生的脸上。
砰的一声。
医生的眼镜儿被打得飞了出去。
鼻血也流了出来。
两名护士吓得惊叫一声,缩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桑榆见状,连忙说道:“姜炫,你不想成为废人的话就要学会尊重你眼前的医生!他可是从国外留学归来的医学博士!”
“博士有个屁用!”姜炫怒道:“一百个医学博士也比不上老子的神油!”
桑榆一听到神油,心房便狠狠抽了一下。
口中想要替医生鸣不平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她一路上心甘情愿跟着姜炫回来,多半原因也是因为想要见见他口中的神油。
不然的话,以她的聪慧狡黠,就算不能顺利逃脱姜炫的魔爪,也一定会闹得他不能安宁。
她去旁边抽了纸巾递给受伤的医生:“你没事儿吧?”
医生擦了擦鼻血,瓮声瓮气道:“还好!”
她尽量用和缓的声音道:“你别害怕,姜先生人不坏,他是因为受伤了心里烦才会对你动手……,你好好替他把伤口处理一下,他不会把你怎样的!”
医生点了点头:“我知道!”
姜炫斜躺在枕头上,阴狠如毒蟒的目光一层层缠绕着她:“龚知夏,你凭什么认为我人不坏?你很了解我吗?你知不知道我杀的人一个个连起来,都可以绕你们晋城一圈了!”
“这些都是谣传!据我说知,在你们当地,人们都称呼你为大善人!修桥铺路这些善举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你的存在确保了你们当地的平安与和谐……”
桑榆为了神油,不得不与这头恶魔周旋。
却没想到她随口说出的这一番话,却令姜炫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