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被几只货箱压在了下面。
她小脸苍白,灰头土脸,却也难掩她惊人的丽色。
容曜还没来得及再打量打量这个昏迷的女人,身边的小子睿已经快步冲了上去:“小姐姐……,呜呜,你不要死……”
他的小手用力去搬沉重的货箱:“别死……,你别死……”
他才四五岁,哪里搬得动这么沉重的箱子?
容曜看着他,神色微微有些动容。
他身边的随从上前两步,低声说:“容曜先生,小少爷已经很久没哭过了……”
不仅很久没哭过,也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
这孩子,自从他母亲离开之后,就一直都有些自闭……
容曜掐断思绪,转身对一旁惊呆了的经理和主管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着把货箱移开?难道都还等着我的儿子救人吗?”
“好好好,我们这就搬!”
众人小心翼翼,将压在姜云初身上的货箱一只只移开。
谁都没想到,这紧锁的库房里面,居然关着一个女人。
主管心里有鬼,隐约觉得这个女人之所以被关,应该和徐茉有些关系。
他心里有愧,伸手就想要将昏迷的女人从地上抱起来。
小子睿却怒吼一声,冲上前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滚——!”
他的小姐姐,谁都不能碰。
最后,还是容曜上前,将她抱了起来。
小子睿微微噘嘴,哼,若我能大个几岁,我就自己抱了!
容曜将姜云初一抱进怀里,鼻端就嗅到了她身上那股好闻的体香。
联想到儿子身上的女人香,再看看库房里面的环境,再看看那扇小天窗,再看看这个被倒塌下来的货箱砸晕的女人……
他什么都明白了!
晋城仁爱医院。
姜云初输了一晚上液,第二天早上精神饱满的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床边椅子上坐了一个男人。
黑色的西装裁剪得体,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窄劲的腰身,同样暗色系的衬衣,纽扣一丝不苟的系到了领口。
冷漠矜贵,暗黑禁欲。
这就是姜云初在见到容曜时候的第一印象。
容曜感觉到她的注视,冷冽的目光淡淡往她这边扫了过来。
他的眼神具有太强的攻击性和危险性,姜云初视线与他一交汇,便很快移开了。
她稍稍坐起,轻咳一声问道:“先生,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他叫子睿,很萌很可爱的……”
容曜蹙眉,子睿哪里萌?哪里可爱?
在家的时候,子睿明明就是个小魔头好不好?
姜云初见他不说话,更加着急起来:“你没看见?该不会走丢了吧?他那么小……”
容曜冷然挑眉:“你是说他吗?”
姜云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一架小床,小子睿躺在上面,小手上插着输液管,已经睡着了。
“还好没走丢!”
她想起小子睿从小天窗爬出去的时候,还发着烧。
她看向容曜:“他烧退了吗?”
容曜点了点头:“退了!”
她松了口气:“退烧了就好,退烧了就好……”
小孩子发烧,如果严重的话,是会烧坏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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