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所有人都输了!
全场的赢家只有一个,那就是戴着金色珠玉面具的姜云初。
她轻轻呷了一口柠檬冰水,淡笑说道:“看来我今天晚上运气还不错!”
说完,目光看向对面一脸呆愕的谭女士:“漂亮阿姨,不好意思哟,从这时开始,一个月之内,你都只能跟在我的身边,听从我的命令了!”
谭女士欲哭无泪,楞了片刻,转身就挥拳往黄鲁一的身上狠狠捶去:“都怪你!谁让你把我押上赌桌的?呜呜,我不干……”
“你不干?”
姜云初挥了挥摁有红色手印的简约协议,声音冷了下去:“白纸黑字,可容不得你抵赖!”
“呜呜呜……”谭女士嚎啕起来。
她不顾形象的撕扯着身边的黄鲁一:“混蛋!你干嘛不把你自己押上赌桌呀?呜呜,我家里还有一双儿女呢……”
黄鲁一被她哭得心烦,猛地踹开她,起身怒道:“扫把星!不是你,老子能把家底都输光么?他娘的!老子刚才明明赢了很多,就因为你这个贱妇,老子才会输……”
赌徒心态二,输了的人,总是会责怪身边的人坏了自己的运势。
这也是为什么赌徒都有家暴倾向的原因之一。
谭女士还要扑上去纠缠,黄鲁一干脆一巴掌掴在了她的脸上。
“滚!老子以后不想再看见你!”
他吐了一口唾沫在谭女士的身上,骂了一声晦气,抽身走了。
围观的赌客也是好一番摇头叹息,三三两两散了去。
谭女士哭泣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莉莉丝小姐,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什么都没干呀!”
“什么都没干?”
把秦安安买给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这叫什么都没干?
给秦安安的酒水里面下催晴药,这叫什么都没干?
这些年对秦安安的欺凌虐待,这叫什么都没干?
姜云初看着地上的谭女士,眼底浮起翻涌的恨意!
安安软弱,这笔账,就由她姜云初来算吧!
她让侍者把筹码全部兑换成了现金,一共八千九百万,全部汇入了她的账户。
然后,她和秦安安把谭女士带到了会所四层的豪华套房里。
套房的门一关上,姜云初就取下了脸上的金色珠玉面具。
秦安安也取下了脸上的银色羽毛面具。
谭女士看清楚她们的样貌,愣了足足半分钟,才讷讷说道:“安安?怎么是你?”
秦安安这时候也有了底气:“很意外吗?”
“你……”谭女士终于慢慢反应过来:“你设计我?今天晚上,这一切都是你们布下的局?”
姜云初接话说道:“没错!是不是很惊喜?”
“我要去告你们!”谭女士咆哮起来:“你们使诈!”
“使诈?”姜云初冷笑:“你有证据吗?”
谭女士惶惶道:“证据?证据……”
赌局已经散了,去哪里找得到证据?
她想到这里,转身看向面带冷声的秦安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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