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确实得当面儿说清楚,方二姑娘是我们太夫人的妹子,那就是我们大房的亲戚,可不能让她白白受了委屈,该如何善后,你们是该给个说法才对!”言下之意,你糟蹋了人家姑娘,就得负责将人娶回去……方媛听了,感动得热泪盈眶,宋大奶奶这么护着她,若是能做她的儿媳妇,那该多好赵荣云拳头捏得咯咯响,从牙缝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来:“我没碰过她!”二夫人却还在纠结宋大奶奶的话,和儿子同时出声,盖过了儿子说的话:“大嫂,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太夫人也是我婆母,什么叫做你们大房的亲戚?”等她回过味来时,顿时惊愕地望着儿子,诧异道:“荣云,你才刚说什么?”赵荣云抬眸直视着母亲,一字一顿,清楚地说道:“我说,我昨夜烂醉如泥,连走路都困难,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去……去碰她!”方媛即便再愚钝,也知道赵荣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当即站起来,一瘸一拐地上前,伸手便将自己的领口扯开,露出一朵朵的‘红莓’,责问道:“赵大公子,你赤条条的跑到我床上来,欺负完人就想赖账?证据可还在呢,你想都别想!”即便她再蠢,也知道自己清白已毁,当务之急,若是不抓紧赵荣云,她这辈子就算是完了,回到村里,要是让人知道她已经不是个清白的姑娘了,不得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才怪!二夫人听了,嫌恶地瞪了她一眼,简直恨不得将她扒了衣服扔到大街上去!也不看看是在什么场合,这种话,也是一个姑娘家家的可以说的?赵荣云也快气得冒烟了,回头觑了方媛一眼,立即将头别朝一旁,怒极反笑,好笑地道:“我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这种货色,给我做丫鬟我都不配,我怎么可能睡了你!”二夫人皱着眉头,在心头考究方媛和儿子所说的话,试图找到一丝破绽可循。方媛脸皮再厚,此时也挂不住了,一张嘴,放声大哭起来。宋大奶奶看得好笑,面上却绷着脸,当即走过来揽住方媛肩头,轻声宽慰她:“快别哭了,有我这个大伯母在这里,由不得这小子胡闹,该他负责的事儿,他别想推脱。”伏在宋大奶奶肩窝的方媛听了,顿时破涕为笑,抽泣道:“还是大伯母你人最好了。”二夫人在一旁冷眼瞧着,瘪瘪嘴,认真地问儿子:“你真没碰过她?”“没有!绝对没有!”赵荣云万分肯定地保证道,说完,又补充道:“娘,我是个成年人,那种事,就算是我喝醉了,没印象,可身体总会有些感觉的,我干保证,我绝对没有碰过她!”方媛一听,又委屈地哭了起来。就如赵荣云所说的,那种事,就算是昏迷了,身体也是会有感觉的,会有痕迹的,她计算只迷迷糊糊地记得一些片段,可她很能确定,她确实何人做了不该做的事,而那个人,绝对就是一直想不认账的赵荣云。一个一口咬定被人毁了清白,一个抵死不承认毁了人清白,这下子,二夫人可就彻底没有头绪了,想来想去,便建议道:“这两个孩子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这样吧,咱们去请个大夫过来,给方二姑娘诊诊脉,如若她还是个黄花儿大闺女,那就说明昨夜我儿子没侵犯她。”宋大奶奶一听这话,心头有些不安起来,正想着该如何让二夫人打消顾虑,方媛却脱口道:“那要是相反的,你家大公子侵犯了我,就得娶我过门!”语气十分肯定,到不像是空穴来风,宋大奶奶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方媛的神色,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也有些纳闷儿了。便在此时,二房芙蓉堂门上的婆子提着裙子匆匆而开,朝二夫人道:“夫人,太夫人过来了……”话音未落,方霏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大门外,她是赵家的太夫人,二夫人的婆母,看门的婆子可不敢拦住她去路,只得赶在她到来之前,向二夫人报信。二夫人略一眯眸,当即换上衣服讨巧的嘴脸,上前福身行礼,笑道:“娘,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方霏微怔,和身旁满头大汗的周妈妈对视了一眼,周妈妈惊愕地回道“二夫人,不是你派人过去请我们太夫人过来的?还说我们夫人娘家的二小姐出了些状况,让赶紧过来一趟,你怎么反倒这么问的?”“我?”二夫人伸长了脖子,拿手指着自己,很是诧异。但又一想,宋大奶奶天刚亮就过来‘看望’方媛,又觉得一切都可以说得通,当即阴测测地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周妈妈肯定是弄错了,我也是刚得知眼皮子地下出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也才赶过来,哪里有功夫派人去通知娘她老人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