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现在了眼前。
“怎么了?做噩梦了?”
唐沉单手覆上我在他脸上的手,另一只手擦擦我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他的身上依旧穿戴着出门时候的西装领带。
我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懒猪,你睡了很久了,我下班都回来了。”唐沉捏捏我脸上软乎乎的肉肉,语气也听起来温柔而宠溺。
我揉揉眼睛,低声说着:“刚才梦到了四次你。”
“四次?”唐沉挑挑眉毛,笑道:“我离开一个下午而已,有这么想我吗?”
睁开眼睛望着他,眉头微微瘪着:“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个梦你都不见了。”
他坐在床边,侧身听我说着:“嗯?不见了,去哪里了?”
“我们过马路,一辆车开过来,你就消失了;一起参加假面舞会,一个晚上找遍所有和你相同面具的人,都不是你;我们一起去海边,我一个转头你就不见了;我们去登山,你就消失在悬崖边。”
唐沉听着笑出声,低下身子问我:“你这是恨我还是想我?”
我依旧因为梦境中我扑在悬崖边缘喊着唐沉名字的一幕而心悸着,深深看着唐沉的脸:“我总是觉得这个梦很奇怪,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不要多想了,就是一个梦而已,我就在你身边,还有什么不安的?”
我摇着头:“你不知道,你掉下去的那一幕真的很真实……”
唐沉捏捏我的面颊,柔声安抚受惊了的兔子般的我:“傻瓜,我们不会去悬崖边,那一幕根本就不会出现的。”
我的心里依旧不安,在梦里失去他的感觉很真实,真实地到现在他就在我的面前可是我依旧心痛。
梦魇缠绕的日子,在离开夜莺以后早已不曾出现,我努力压下心里的不安,不让自己乱想。我清楚地知道,我比想象里面更爱唐沉,不同于他对我的宠爱,是那种要深沉很多的爱。
“只要你不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不会离开你。”
唐沉的话并没有让我安心,反而更加迷茫起来,只要?那说明还是会离开我。
我没有宁薇拥有的名分和恩情,有的只是他分不清是一时兴起还是发自肺腑的占有和宠爱,一次次的伤害都会让我原谅,都说女人一旦陷入爱情,就会把自己卑微的尘埃里,如今的我仿佛便是如此,早就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他俯身吻了吻我嘴角:“起身吃饭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是慵懒地躺在床上,偶尔问一下在一旁看文件的唐沉公司里的项目进程,更多时间都是他在公司上班我在复习功课,伤口已经结痂,我已经能够小心地下床走路了。
这天傍晚,唐沉并没有回来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