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的大唐之行,着实非常不顺利,而是经历了千辛万苦、千难万险。
当日,乔云穿越走后,他都做好了架势随她而去了,却被父亲曹操大声喝住,随即一众人等冲上前来,把他来了个五花大绑。当然,这也是他父亲下的命令,否则谁敢?
曹丕从那天起就失去了自由,由他父亲派人看着,部队行军到哪儿,他就被押着跟到哪儿,连吃饭睡觉都有好几个人轮番看守。
一直押了他一个月,他才被分配任务。不是去这里出征,就是去那里公干。曹丕心里始终不忘乔云,却被一个又一个的任务缠身。还有,每一次任务,他都要先立下军令状,而且都是一式三份。一份在他老子手里攥着,一份在他自己身上,还有一份,带在“监军”身上。
“监军”是什么?就是每次他去哪儿,他爹都会派给他“协助”执行任务的人。都是级别很高、深得曹操倚重的谋士或将领。名为协助,当然,也的确协助他不少正事,不过更多的则为监督。就是一旦他有异动,那人就可以随时掏出军令状,按军法处置他,而且可以先斩后奏。
曹丕的脑袋不在自己的颈上,而是拴在了他爹曹操的裤腰带上。他爹恨他,也恨乔云。这个可爱又可憎的年轻女子,既坑了这个熊儿子,又耍了他这个老子!他绝对不能容许儿子放下军中的一切,抛下曹家的大业,去别的什么地方找那个害人精!
曹丕就这样,多年下来,军功没少立,正事也没少办,本事没少长,女人没少娶。纵然他心中有乔云,也只能随着时光的流逝,把她埋得再深、再深,以至于他也曾经动摇过,怀疑过自己,是否还要去找她,接她再来这里找华佗治伤?
直到很多年过去了,他逐渐羽翼丰满,已经登上了副丞相的高位,当上了五官中郎将,成为他爹曹操的真正助手。有一天,他终于第一次见到了华佗神医。
神医来给他父亲瞧病,他终于有机会和神医单独说话了。送神医到外间去给父亲开药方,他急着向神医询问,若手术取出胸中的断剑,是否有把握?神医说,可以万无一失。他内心的那个希望再次被点燃了。
“华神医,您在此地等我几日,我去接病人,快去快回。您不要告诉我父亲,也不要泄露给任何人。还有,麻烦您帮我,就说您派我去给父亲找一味要紧的药引,必须我亲自去。”曹丕终于找到脱身的借口了,给神医连行礼带作揖的。
神医说,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的本分,既然曹副丞相也是要救人,老夫自然会鼎力支持配合。曹丕一刻都没等,回去取了“神剑”,骑上马就朝着海边狂奔。
为什么要去海边呢?因为那日和云儿分手就是在海边。就在海风中,她和他舞剑,都说好了一起向右穿越了,她飞走了,他却被活生生地拖住四肢,没能穿成。
这回,他还要到海边去舞剑,但愿海风还有那么大。不,要更大,一阵风就把他向右地吹进时空隧道,去大唐,找他的云儿!去了就立即再和她舞剑,向左,回到他这里,因为神医不可能等他们太久,神医很忙,而且找他看病的哪个都是急症、重症。
他就疾驰地奔到了海边,下马就舞剑。舞啊舞,终于海上起风了。开始他还嫌风不够大,不停地口上念着、心里盼着:“风啊,再大些,再大些,我就做好向右的姿势,你倒是大啊!”
喊着喊着,风果然大了,比他盼的还要大很多倍。他终于被吹起来了,飞得老高,很快他就失去了控制,也失去了知觉……
他又重新有了知觉时,发现自己趴在海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吹得不完整了,仅仅能遮挡住必须遮挡的身体部分,大部分*身体都暴露在嗖嗖的海风中。头发也散了,身上戴的饰物也没了,只有双手紧紧地握着双剑。一只他随身的龙吟剑、一只乔云的“神剑”。
我怎么还在海边?我是被风吹飞了,怎么竟然原地又落下来了?我的马呢?也被吹跑了吗?这时候可千万不要让父亲派来的人把我押回去了,多年前的那一幕绝对不要重演!
曹丕正祈祷着,一个声音响起,同时,一双脚出现在他的眼前。他趴在那儿,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公子,你受伤没有?来,我扶你,看还能不能走路?”是一位老者的声音。他本能地惧怕是他父亲曹操,但很明显,不是父亲的声音,而是个陌生人。
“哦,这里是哪儿?我的衣服呢?”曹丕狼狈地被一双长满老茧的黑手搀起,他并没有受伤,但是脑袋有点儿晕。
“公子,你的身体真好,从那么高的天空落下来,竟然都没伤到。你一定是有点儿被摔糊涂了,这里是扶余国,你是从哪儿来的啊?来这儿做什么,还是找什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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