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喜欢的,谁知你跟木头一样!”
魏王妃气得眼泪迸了出来:“我怎么没说?我说了若皇上喜欢,玉芝就留下来陪伴皇上好了。皇上不接我的话,难道我还要逼皇上听我的不成?”
武承嗣甩袖而去:“你要是有那本事倒好!”
魏王妃独坐闺房,眼中流泪,腹中却不住地暗黑:“什么东西!男子汉大丈夫自己争不到东西就怨老婆,也是废物一个!”
梁王武三思倒还镇定,只是叮嘱妻子:“有空多进宫去看看阿睐。”没说出来的意思是,让阿睐多留心宫中动向,有什么消息要想办法穿出来。
梁王妃倒是犯嘀咕:“你说皇姑母为长信县主的事发火,这是要从他府里挑一个孩子做皇太孙吗?不是说贤不是皇姑母亲生的吗?现在怎么看着倒像是亲生的了?”
梁王将手指按在嘴上,小声地警告:“这话不要乱说!你是嫌自己活得长还是怎地?你自己不想活就出去作,可别连累我们全家都跟着你死!”
梁王妃嗔他一眼道:“我这不是私下里跟您说说嘛!难道殿下您会吃饱了撑的到处去宣扬?”
梁王道:“平日说惯了嘴,到时候在皇祖母面前说漏了嘴,那神仙都救不了你!”接着又问,“这次进宫,皇姑母没有问起阿训?”
梁王妃道:“没有。这次五王府里的皇孙们也没进宫,全是女眷。不过我听着公主的意思,似乎怪我们教子无妨呢。殿下,叫我说既然阿雀对阿训这么痴情,不如求了陛下,那进来做个侧妃——”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梁王打断:“你怎么这样没算计?宫里的女孩子出来做个侧妃,你当皇姑母和公主那里肯么?好吧,就算她们肯,阿雀这样的性子,接进府来还不给你把整个王府都翻个天翻地覆?”他越说越恼,开始责怪妻子,“阿训都是给你惯得,无法无天!府里这些大丫头小丫头还不够他用的,要去招惹宫中的女孩子?你要招给我把寿昌郡主招来也成,招这么个着三不着两的,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野丫头算怎么回事?”
梁王妃气得直打哆嗦:“好,好,儿子竟然是我一个人的,你不是他老子么?连圣人都说子不教父之过,你倒好,责怪起我一个妇人来了!”
梁王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你且别生气,倒是多打听打听,皇姑母可有说要把庐陵王召回来的意思?”
但是不管怎么打听,梁王与魏王都没听说女皇陛下有把庐陵王召回来的传闻。她为已故废太子的儿女生气,安排长信县主住在宫里,她对皇嗣殿下的寿昌郡主、荆山郡主和淮阳郡主似乎也缓和了态度,经常宣召她们一起伴驾,考问她们的功课。但是与此同时,皇嗣殿下的五个儿子,已故废太子贤的几个儿子还是分别圈禁在不同的地方,不准外出的旨意没有丝毫松动。
不久对张氏兄弟的任命下来,两兄弟各任左右千牛卫。也就是说,他们与阿忠一样,在宫中的职务是女皇陛下的贴身侍卫。
只不过他们的岗位是在龙床之上,“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