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可是那颤栗的声音,却有愈拒还迎的滋味。
他修长的手指探入她湿润的体内,她惊恐的睁大眼睛,望着面前这个放大的面容,她羞怯的无地自容,试图去推开。
“这是你欠我的,”他只是一句话就将她反驳,而她推着他的手从他的胸口无力的滑落。
他松开她,动作有些急促的去撕扯自己的外衣,直到露出他赤着的胸膛,然后一只手又扯下她的裙子、丝袜直到底.裤。
她雪白的身体在黑夜里泛着光泽,胸前俏挺的花朵妖娆的绽放,似乎在等人采摘,他看着,悠的俯身张口含住这一抹诱.人。
“啊……”一股电流划过全身,她再也忍不住的发出叫声,分不清是疼痛的惨叫还是幸福呻吟。
他凌乱的啃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唤醒着她沉睡的细胞,直到她的身体变得柔软,寻找着与他切合的点,今夜,他要这个女人为他绽放。
她不能呼吸,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她感觉到了一个硬物紧顶着她的柔软,她有些恐惧的收紧自己的双腿,而他却伸手轻轻的分开。
“给我……”有些霸道又有些期许。
“啊……”
他的强硬让她感觉一时不适,而他却没有因为她的叫喊而停下来,反而更激烈的一次又一次冲击,仿佛这一场碰撞他期待了太久。
由疼到痛再到空虚,安兰经历的转变让她不由的抱紧了这个男人,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她有一种飘入云端的感觉,虚幻的让她找不到天际。
随着他一声长长的低吼,他停止了运动,他整个人沉沉的伏在她的身上,压得她窒息。
*
叮咚——
叮咚——
急促的敲门声将睡梦中的安兰催醒,她揉了下眼睛,闻到空气中淫糜的气息,想到之前的事,她侧目看向身边的大床,可是却已经空了。
他走了吗?
那现在是他敲门吗?
想到他们的疯狂,安兰的脸颊飘过一抹红云,起身,去打开房门,可是门外站着的人,却让她一愣,“你们?”
“请问你是安兰小姐吗?我们是C城刑警大队的,现有一宗商业偷窃案请你协助调查,”,警察的话让本来就头晕的安兰更找不着北,但她却听清了两个字——偷窃。
直到警局,安兰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乔氏的投标书出了问题,安兰竟成了怀疑的对象。
她承认自己这次回来,的确是抱着这个目的,但她还没有动手,却已经成了嫌犯,看来有人对她早有戒心。
由于国籍问题,中国的警察只是对她调查,并不能对她做什么,但在她的问题调查清楚之前,监禁还是必须的,安兰看着四壁光滑的房间,她明白自己坐了班房。
“阿嚏——”
安兰已经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个喷嚏了,她揉了下鼻子,看着外面渐黑的天,她知道自己不仅坐了班房,而且还感冒了。
安兰醒来的时候,四周是一片陌生,她强撑着坐起身,“这是哪里?”
她记得自己进了警局,可是现在这里明显不是的。
“你的家”,芬迪笑着回答。
安兰愣了下,摇头,“开什么玩笑?我就是烧坏了脑子,也知道这里是中国,我的家在法国。”
安兰苦笑,其实法国也从来没有给过她家的感觉,只不过那里有她最舍不得的人。
芬迪递过一杯水给安兰,“他什么都知道了,他去法国接卡卡。”
“什么?你说什么?”安兰的眼睛一下子放大。
“兰,你别这样激动,如果顺利的话,卡卡下午就会来到了,”芬迪只想让她安心,所以也避重就轻。
“可是卡卡被罗蒙……”安兰一想到孩子,心就如刀绞一般的疼,她没有完成任务。
“乔暮白亲自去拿投标书换孩子了,卡卡一定会没事的,”芬迪不说不要紧,一说安兰就急了。
“不可以的,他这样去会有危险,杰瑞……杰瑞不会放过他的,”安兰几乎要哭了,她怎么可以让那个男人为自己冒这么大的险。
“兰,你睡了三天,发生了很多事,我需要一件一件告诉你,你不要这么着急好不好?”芬迪也不知道事情会最终演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让她遇到了杜泽,或许她不会帮安兰。
“为了救你,乔暮白出卖了自己,说投标书是他泄露出去的,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他被罢免了总裁职务,而同时他对外宣布了和你的婚讯,如果一切顺利,月底你和他就会完婚……”
“God,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安兰几乎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