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事他们做了也不是一两次,轻车熟路,料定了这种学生仔容易热血上头,又不敢报jing,往往只身前来。
贼书生挂断电话,就对阿炳道:“嘿嘿,搞定,就等那小子上钩。”
刚才在车上心痒难耐的光头此刻又有点按捺不住了,他看陆璐脸蛋白白嫩嫩,手上也是白净无瑕,真忍不住想马上撕开她的衣服看看身上如何。他蹲在陆璐身边道:“炳哥,要是那小子不来,我们就一直干等着吗?要我看,不如先爽起来再说吧!干完了再对付那小子也行啊,何必在乎先先后后呢!”
“干你妈!”阿炳过去踹了他一脚,“你小子脱了裤子就连老妈都不认得,到时候那小子来了都不见得你舍得拔出来,妈的……再跟老子捣乱,就滚出去,今晚没你份了!”
光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嘿嘿地赔笑着,不再言语。刚才负责开车的那个混混脸上有道疤,一直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地站在窗边抽烟,一边看着窗外路边的情景,一边时不时地回头看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知的陆璐一眼。
阿炳走过去跟他要了一支烟,然后道:“老七,沙哥这回跟査四那**同归于尽,什么时候能出来还不一定呢,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跟我联手吧?咱把广林南部这块地盘牢牢抓在手里,你有本事,我手底下有人,咱俩兄弟联手,以后广林的天下就是咱们的了!”
被唤作老七的疤脸汉子没有作声,继续抽着烟,阿炳又拍了拍他的肩道:“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你看,有好处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以后咱俩平起平坐!今儿这事我叫你来,也是信得过你,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老七呵呵一笑,说道:“炳哥,沙哥还没判刑呢,你就急着收他的地盘,不怕下面的弟兄寒心吗?”
“谁敢多嘴?”阿炳眼中闪过一丝厉sè,“沙哥的地盘本来就是弟兄们替他出生入死打下来的,现在沙哥有难,难道我们自家兄弟不出手,等着其他人来抢他的根基吗?”说完他又轻声道,“我知道,沙哥的几个嫡系里数你最有本事,打江山也是你功劳最大,所以你我联手,我出人你出力,到时候大家都服气,没人敢多嘴。”
老七不置可否地笑笑,说道:“过了今晚再说吧。”
“是,今晚不谈正事,免得扫兴,”阿炳笑着拍拍他肩膀,然后道,“一会儿要不你先来?没关系,我很大度地,只要你开口。”
老七吐了口烟,说道:“你太客气了,不过谢了,免得你在弟兄们面前难做。”他和阿炳是平辈,本领强可是入伙晚,所以在一伙人里排名比他略低。照理说,他抢个头筹,阿炳两个手下不会计较什么,毕竟是叔叔辈,可他好像还是顾着阿炳在手下人面前的体面。
阿炳闻言大喜,以为他有臣服之意,便道:“老七,你果然义气,我没看错你!”
两人哈哈大笑,阿炳转身回去和手下商议一会儿具体怎么动手,老七把烟掐了,盯着阿炳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yin沉。
随后他又看了一眼窗外,发现路边来了一辆出租车,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然后出租车就走了。那年轻人等车走后,四处看了看,便向这处孤立的老宅走来。
他道了一声:“来了。”另外三人顿时打起jing神,光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陆璐嘿嘿yin笑:“来得还挺快,看来为了英雄救美,迫不及待啊。”
阿炳抄起墙边的一根铁棍,吩咐道:“走,去门后头,等那小子进来,先给他来几下狠的。”他又对疤脸汉子道:“老七,这种累活让我们来,你看着这女的。万一那小子敢反抗,就拿刀顶她的脖子。”
老七点了点头,摸出把折叠刀来走到沙发边,一把抓住陆璐的头发让她脑袋后仰,然后直接拿刀顶住她脖子。阿炳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先上手有备无患,随后他冲两个手下使了个眼sè,三个人一起抄着铁棍躲在门后。
大门是虚掩着的,他们几个现在就在底楼的位置,里面亮着灯,但是光线很暗,王柏走到门前,看了一眼,猛地一脚踹开门,可是并没有进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瘫软在沙发上的陆璐,还有抓着她的一个疤脸男人,可他并没有急着冲进去,而是站在门外道:“出来说话,要不然我就报jing了。”
里头三个混混齐齐一愣,暗想这小子居然敢报jing?不怕他们干掉那小妞吗?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那套吓唬人的说辞,也就骗骗一般的学生。王柏心里明白,真给他们借一个胆子,他们也不见得敢杀人。
他之所以没有先报jing,就是想落实陆璐是否真的被关在这个地方,为免打草惊蛇,他才决定只身前来。现在已经确定了地址,而且看她衣服还算整齐,那他就放心大半,他相信自己有很大的把握救出陆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