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跟王柏的校队比赛日至少没有冲突,也算是可以接受。
今天戚琪来得很早,还是坐在老位子,穿着打扮也不再走以前的时髦路线,而是改成淑女风,见了王柏就浅浅微笑,然后轻声细语地跟他说话。
王柏就和她聊了几句,突然想到一事,随口问道:“对了,国庆节那天你有空吗?”
“啊?”戚琪心里微微一突,干嘛这么问,想约我出去?“有空……我值班被安排在二号。”
她在医院实习期间,国庆节比正式护士要开心一点,只要值两天班就得,分别是二号和七号,中间能连休数天。
“哦,其实是洗车行的一个兄弟,因为新婚,要摆酒请客,他们想邀你也去,托我问一声。你要是觉得不方便,不来也没关系。”
原来是这样……戚琪小小失落了下,不过马上笑道:“我一定会去的,那你回头把时间地点发给我哦。”
他们已经很久没互发短信了,她暗想正好借此机会解冻。
王柏点了点头,随即想:那种场合,只适合跟势力有关的人出席,无双、盼盼和丽丽她们就不叫了。不过小芸倒是要叫一声的,对了,还有霍雪艳,介绍给王雄他们认识一下,就在邻近,也好照应。
广林区,惠明镇。
王雪松当年和彭晓艳谈恋爱的时候,去过她老家。但是二十多年过去,也不确定她的房子是否还在,也许已经动迁了都说不定。
凭着依稀的印象,他沿着惠明镇的街道来到小镇东头,找到了彭家的房子。彭家还是二十多年前一样的三层小楼,不过那时候看上去颇为壮观的小楼现在已经陈旧许多。
有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娘正坐在自家门旁的空地上剥毛豆,看相貌大致能分辨出来这位便是彭晓艳的母亲。
“你好,请问这里是彭晓艳家吗?”王雪松上前确认,那位大娘打量了他一眼。点头应是,问他是哪位。
“我是晓艳的老同学,我叫王雪松。”
“哦……”大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笑道,“晓艳不在家哩,她在外地打工,很少回来的。”
“我知道……”王雪松讪讪地笑了一下,便说自己在江城出差的时候遇到了彭晓艳。
“那你来我家,是有啥事儿吗?”彭母还以为王雪松是替女儿捎带了什么东西回来,所以特地跑一趟。可是见他两手空空。看着也不像。所以心里疑惑。
王雪松便道:“没啥特别的事儿,正好来惠明办点事,闲着没事,就顺道过来看看……”
说着他便蹲下来,主动帮彭母剥毛豆,并和她闲扯聊起家长里短。
王雪松常年在外出差,应酬客户。说话行事自有分寸,很容易就和彭母亲近起来。彭家老头子出去钓鱼了,儿子媳妇都在外工作,彭母一个人在家,也正无聊,便和他随便聊聊,还给他搬了个小凳。
聊着聊着,便聊到两家的孩子身上。王雪松说起自己儿子在广林中学读高三,彭母便道她的大孙子也是广林中学毕业的。如今在海东大学念大三。
王雪松顺势问起彭晓艳两个女儿的近况,彭母轻叹一声,便絮絮叨叨地和他随便说了几句。
小外孙女是下落不明,也不知道跟着他那个赌鬼老爸去了哪里,大外孙女倒是情况还好,家境良好,据说后母因为自己不能生育,所以视她如己出。
眼下,她正在区中心医院实习。
“这么早就实习工作了?这孩子今年多大啊?”
“读的是中专,所以实习早,”彭母说道:“孩子今年已经二十啦,属狗的。”
属狗,那就比王柏整整大了一岁,老人家常用虚岁,实际戚琪十九周岁满了没有都难说。
我和彭晓艳发生那事,是在九三年的十二月,如果戚琪这孩子是次年**月份出生,那和我有关系的可能性就很大,如果更晚一些,倒是没什么问题。
王雪松转念说道:“我儿子是九五年生的,十一月出生,正赶上天凉,我老婆坐月子的时候可没少受罪……”
彭母呵呵一笑,接口道:“晓艳头一胎是七月二十八生的,那时候天气还好,所以照顾起来倒也方便。”
七月二十八?!王雪松心里猛地一沉,这不是离我和她好的那次只有八个多月?戚琪这孩子……
他一阵心慌之后,再转念一想:不对,如果是七月二十八日生的,她应该比王柏大两届,中专早该毕业了……哦!老人家肯定说的是农历!
那这日子就该再往后推,九四年七月二十八……阳历到底是什么日子?再往后推……好像也推不了两个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