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对人了……咦?他的手往哪儿伸呢!想做什么?
王柏的右手覆盖上了她的大腿,贴着细滑的丝袜往裙底探了进去,一下子就滑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邓玉兰立刻慌得夹紧双腿,不让他的手继续动弹,嘴里还唔唔地表示抗议。
玩一玩就算了啊,强迫我给你摸鸟我也忍了,你小子别太过分了!想进禁区,你也得看时机啊!现在你越位了,赶紧退回去!
王柏的手慢慢用力,在她两腿之间生生挤出一道缝隙来,然后手指那么略微地一挑,在她被内裤和丝袜包裹的馒头包上掠过……
唔嗯……欺负人啊!过分过分太过分了!下流下流太下流了!都已经越位了还敢带球前进……黄牌!不!红牌!给我退下!
他的手指抵住那片柔软的禁地,然后上下摸索了一阵,似乎找到了什么,轻轻一点,邓玉兰顿时双腿颤个不停,呵地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喘息。
无耻的家伙……已经被红牌罚下了还敢射门……你被禁赛了,一个赛季!啊……还来?又来!那里……不行……不要起脚啊……啊……守不住了……
邓玉兰的双腿本来夹得死紧,在王柏攻到某处之后突然垮了力道,而她自己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动作起来,仿佛是在报复某人的过分举动,但这只是让他生出阵阵快感,更加放肆攻击起来。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个小流氓果然不是好东西……啊啊啊……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王柏又一次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然后比上次更加肆意地侵略她的嘴里各个角落,明知已经被他发现自己在装睡的邓玉兰也不再被动,而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回应起来。
一时间,唇舌交缠,两人都沉溺在偷欢的快感之中。
搂着她肩膀的手松开了,随即邓玉兰觉得眼前忽然一亮,她的眼罩被猛地摘去,白皙娇嫩的脸上红霞满天,迷离失措的眼中春水盈盈,让她看上去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她的视线正对着王柏深邃黑亮的双眸,再也装不下去,这一刻,她知道自己败了。
一种挫败感和恼怒感同时袭来,让她愤怒地推开了他,然后拿掉束缚的脖枕,偏头擦拭着自己的嘴,整理凌乱的衣服。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不把我的眼罩摘掉的话,下了飞机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当是一次荒唐!但是,他这么做了,叫我以后怎么面对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干什么?
王柏的手扶上了她肩膀,被她用力甩开,她低喝道:“别碰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他一定以为我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吧,可以予取予求,这个该死的混蛋!把我的容忍当成“性福”球场的入场券,想在我的球场上观光一番,射上几脚,然后就远走高飞杳无音讯吧!
肯定是这样没错!他觉得我是一个寡妇,就算搞一下也不用负责,无所谓地很,妈的,刚才我怎么就没狠狠地把他的命根子拗断呢!
王柏有些搞不懂了,她是什么意思?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拒之千里,被我揭穿装睡的事情所以恼羞成怒?不会吧,刚才她的手都已经在使劲地动了,以为我真的是傻的,不知道她醒着么?
“兰姐?”他轻轻地唤了一声,换来她狠狠的一个回瞪。
因为心里有种被看轻的委屈,又后悔自己刚才立场不够坚定,没有及时制止他的行为,所以现在邓玉兰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角耷拉,红唇微翘,鼻子一抽一抽,那种就像蒙受了极大冤屈一样的表情实在是叫人不忍直视。
“对不起……”王柏轻声道歉,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大概真的让她感觉到极大的冒犯。
“我最恨男人说对不起!”她压低声音道,“然后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搪塞解释,总是把错误交给女人的宽容和谅解来买单!”
王柏无言以对,暗想少妇果然和少女是有区别的,牙尖嘴利头脑清晰,对待感情问题也有不同于少女的深层理解。
是谁说的少妇易推倒来着,尼玛的纯粹误导新人。
这种时候,辩解只是火上浇油,对方有了不服来辩的气势,王柏没有充分的准备,自然不会仓促应战。所以他用行动来代替语言,和她进行交流。
他捧住了她的脸,然后再一次吻了上去,面对面,眼对眼,嘴对嘴,用一个柔情似水的亲吻,来表达自己内心对她的赞赏与爱慕。
娇艳的美人啊,你可明白我的心,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被你的美所征服。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遇到美好的人,会欣赏,会喜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至于是要束手束脚地把感觉埋藏心底,还是昂首阔步地大胆去追求,那就看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