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嚎什么啊!”王柏冲她怒道,然后指着电脑问,“你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这是严重诽谤我告诉你!我昨天晚上可是连你一个手指头都没有动过啊!怎么可能会去舔你这里那里甚至还有那种地方啊!”
索菲娅的脸立马变成了一块大红布,她羞得脑门顶上都快冒烟了,那种幻想文章被当事人看到,让她有种想要马上把脸埋到枕头里把自己闷到死的冲动。
房间里的对讲系统被打开了,保镖关心地问道:“小姐,你没事,我们听到了尖叫声……”
“没事啊!别烦我啊!再烦开除你哦!”那头迅速切断了通话,然后埋怨同伴多管闲事,害他险些丢饭碗。
索菲娅冲过去把笔记本电脑猛地合上,然后说道:“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封口费!”
如果他把这件事宣扬出去话,她就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王柏嘴角一抽,嘀咕道:“痴线……你自己脑子清醒点,别把幻想当真就行啦!妄想症……将来谁要是娶了你,可是倒霉一辈子啊!”
索菲娅顿时委屈地扁了下嘴,然后抽了两下鼻子,蹲下身子捂住脸嘤嘤地哭起来。
看来刺激神经的话还是要讲究限度的,这会王柏的说法估计是触到她的痛处了,让她很受伤。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幻想自己将来有一天当一个漂亮的新娘,嫁给一个钟爱的老公幸福美满过一辈子嘛,王柏这么咒她,她当然受不了了。
“好啦好啦,要倒霉也是你老公倒霉,你哭什么啊?”王柏安慰道,“能嫁出去就已经是运气啦。”
这话安慰了还不如不安慰!索菲娅哭得更大声了,哇啦哇啦的,鼻涕也跟着下来了,王柏发现她每次哭都这么毁形象啊。
然后便见她从兜里掏出一根黑白相间的手帕,也就是他昨天晚上借给她的那根,居然还洗干净了随身带着,准备随时擦鼻涕用的吗?
王柏眼疾手快,一把夺过属于自己的手帕,然后从桌上拿了纸巾盒递给她:“正好,手帕还我,你用这个。”
索菲娅怔了一下,然后坐倒在地哇地大哭起来,双手双脚还没命地乱甩乱蹬,活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子:“还给我!把那个手帕还给我!那是我的!”
王柏见她激动地鼻涕眼泪一大把,眼看着就要翻到地上去打滚,实在扛不住她那种幼稚,马上乖乖地交出了那块手帕,“你有没有搞错?这明明是我昨天借给你的?这种男式手帕,你也有?”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索菲娅狠狠地擤了一下鼻涕,然后拼命地蹂躏那块手帕,心里在想:送给人家的东西还要收回去,这家伙烂透了!谁嫁给他才是倒霉一辈子!
她这么恨恨地想着,然后瞪向面前这个可恶的家伙,因为坐在地上视线角度的问题,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瞥到了他的裤裆,然后发现了那处的异常……
没办法,王柏本来就处于压力爆表的状态,又看了她写的那段幻想文,所以撑起了小帐篷,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下去。
索菲娅虽然行为幼稚了点,但毕竟也是成年人了,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吓得眼泪都瞬间止住了,小圆脸涨得红红的,瞪大了眼睛心思转个不停。
他,他他他……想干什么?为,为什么要对我举旗致敬啊……我,我是他女朋友的朋友哎……啊!他不会是看了那篇文章,以为我对他有意思!糟了,糟了糟了糟了!我该怎么办?保镖……叫保镖!
此时此刻,身在香港的贺正雄,也就是索菲娅的父亲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在海东的下属向他汇报消息。
他的命令就是一旦查明情况,就第一时间汇报。
“贺先生,我已经查清楚了,谢建明老先生依然在世,就住在海东广林区白河镇,他有一子一女,儿子叫谢文强,女儿叫谢文娟。他没有孙子,只有一个孙女,名叫谢冬梅。不过,他还有一个外孙,是谢文娟的儿子,名字叫王柏,今年十八岁,目前就读于海东市广林中学三年级。”
贺正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既然谢师伯没有孙子,那这个婚约只能落在他的外孙头上了?十八岁啊,年龄倒是相当,只是不知道这个叫王柏的小子相貌如何,人品咋样,女儿肯不肯接受……
他吩咐道:“把所有资料整理一份,特别是那个王柏,给我详细调查清楚,尽快传给我。”
“是!”
接着他看了看时间,估摸着现在女儿可能还没睡觉,便打了个电话过去。(未完待续。(qidian.)m.qidian.阅读。)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