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不是?”
楚子娇伸手一把抓住了阿福的衣领,脸上的神色难看的脸胭脂也遮不住,难道就让她白白的在这里等着了么?明明就在,谨王爷没有理由骗自己说他不在,唯一的可能便是这下人了,“难道你一个守门的下人,便是连主子出没出去都不知道么?你真当本小姐是什么都不懂的深闺小姐么?闲话休说,让开!”
终于,楚子娇的不依不饶也把好脾气的阿福惹恼了,虽然不能动手,也知道自己动手怕是还没楚子娇厉害,但是,他却依旧声色俱厉的厉声呵斥道,“楚小姐,这里是谨王府,不是将军府,可不能事事都由着你楚小姐。”
没想到一个下人也敢这么和她说话,楚子娇怒极反笑,“哼!你的意思是,你今天就是要为难与本小姐了?!”
阿福皱着眉头,眼底满是无奈,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小姐,从来都是听人说楚二小姐是多么的温柔贤惠,有多么的懂事乖巧,今天才发现,那些谣言都是虚的,看看面前这个女人,这就是他们口中温柔似水的楚二小姐!“楚小姐此言差矣,奴才怎么敢为难楚小姐,怕是楚小姐定要为难与小的,小的也没办法。”
楚子娇另一只手上还提着东西,一手抓着阿福的衣襟,紧紧的咬着唇,那张娃娃上习惯性的出现了些委屈的神色,说出的话却是另外一个意思,“好你个狗奴才,待本小姐见到谨王,定要你好看!”
阿福也是尽量的停止了腰板,即便他只不过是王爷府的守门人,也不能丢他们王爷的脸,“怕是楚小姐见不到我们王爷了,我们王爷不在,依奴才之拙见,楚小姐还是回将军府,等我们王爷回来了,小的定替你报与王爷便是,到时候,王爷是该罚还是该怎么,自然由得王爷做主,小的绝无二话。”
楚子娇一把将手放开,足下没有停顿,一个使劲,直接便朝着阿福的腹部踢了过去,口里也不停,“该死的狗奴才,本小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天,本小姐就代替谨王爷好好的教训你这不懂事的狗奴才一番!”
阿福眼看便要躲不过去了,眼睛一转,便立住不动,赶忙朝着门后把守的人使眼色,“楚小姐若是要动手,奴才自然是不敢还手的,不过,怕是被旁人看到了,总是对楚小姐的名声不好,奴才倒是没什么,就是……”
楚子娇却是嗤笑一声,脚下不停,直接便踢上了阿福的腹部,“哼!名声?今天便是教训了你,也是你该得的,本小姐的名声,难道便是这般的小事便能毁坏的了的么?!”
阿福闭着眼,紧紧的咬着牙,手还拉着门把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楚子娇进去,越是这样,越是不能让她进去,不然,怕是自己就是说,都说不明白。
门后的人早就小跑着去了书房,还在门口便朝着门里大喊起来,“王爷,楚二小姐她……”
司徒淼一把将门拉开,阴沉着脸,满脸的不耐,他自认为他对楚子娇已经很宽容了,难道她还不满不成,“又怎么了?不是说了本王不在,打发了她离开就是了么?”
来人心急的开口,“王爷,怕是楚二小姐没那么容易打发,正闹着呢。”
司徒淼一愣,有些不解,甚至有些不能想象,楚子娇不是一向都最能妆模作样么?便是在这个时候,她也该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博取同情,她该知道,若是闹起来,她得不到一点好处,“闹?她闹什么?这是我谨王府,不是她楚家的将军府!”
那人使劲的摇了摇头,阿福也这样与那楚二小姐说,不过,那楚二小姐的火气更大了,不过,这些不该是他这个下人说的,他只要把该说的都说了,王爷自然会有所判断,“王爷,楚二小姐咬定了王爷在府里,定要进来看个究竟呢,不依不饶的,还动手打了刚刚传话的阿福,阿福又不敢还手,这会儿怕是已经受了些伤了,奴才看那楚二小姐可是一点情面都没留,倒像是本来便憋着一肚子火气,拿阿福撒气呢。”
司徒淼一听,本来便不好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尤其是看着这人额头上因为急切而起的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声音低沉而满含怒气,“什么?动手?她敢在我谨王府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