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送走月茹,楚子乔还在想着月茹说过的话,还有她那直爽的性子,每当想到她竟然是因为那样的事情便来并肩王府找自己解释,甚至是愧疚的模样,便会觉得今天与月茹的相处格外的愉快。
其实,她一直都很渴望过那样的生活,有那样的性子,不用想很多,想到的事情都可以说出来,想到什么都可以写在脸上,人很干净,生活也很干净,她想要的,不过就是这样的干净而已。
可惜,怕是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干净的人生了,上一辈子,她满手血腥,这一辈子,她注定不能平静,不过,能够将这样的干净的人留在她的身边,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铃铛和小圆不也是这样的人么?所以自己才会让她们在自己的身边,才会那么纵容她们,才会想要保护她们,想要一直留下她们的纯粹的一面。
柳清然……清然……他……若是可以,他一定也会是个云淡风轻的人吧,她知道,他受了多少苦,经历过多少痛,她都明白,他的身体,怕也不是生来便如此病弱的吧,生在权贵之家,有些事情注定是不能自己做主的,比如他,比如自己。
便是一个将军府的嫡亲大小姐都要经历那么多,何况是一个并肩王的独苗?自己能够看到现在这样的他,又何尝不是老天的保佑呢?
正当楚子乔想着柳清然的时候,刚刚露出些微笑,门便被猛地推开,楚子乔有些无奈,定是铃铛又来报讯了,每次都是这样的莽莽撞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好的改改这样的毛病。
一回头,却是牡丹一脸惊慌失措的进来了,楚子乔心里一沉,定是出大事了,不然,牡丹是绝对不会这般的。
铃铛的性格总还是有些不稳重,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会有些莽莽撞撞,但是牡丹不同,牡丹虽然年纪小些,但是,她的性格稳重,做事也格外的让人放心,反应也机灵,有什么事情交给牡丹,她都会比较放心。
现在,牡丹这样慌张,那么,必定是出大事了。
果然,牡丹一进门来不及喘一口气便拉着楚子乔的手臂,声音急促,眼睛都是通红的,“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楚子乔握着牡丹的手,小心的将一缕劲气传到了牡丹的身体经脉中,引导着那冰凉在她的穴位中走过一道,早先便发现牡丹的体质偏寒,自己若是小心点,便不会对她的经脉造成什么影响,一边帮牡丹顺着气,一边强压下心里的不安,“牡丹,你怎么也这样莽莽撞撞,慢点!”
牡丹却是眼眶更红,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紧紧的抓着楚子乔的手,刚能喘上几口气便迫不及待的对着楚子乔沙哑着声音急促的说起来,“小姐,大事不好了!铃铛她……”
铃铛?!一听是铃铛出了事,楚子乔面具下的脸立刻就比之前还要难看了几分,虽然之前已经隐约猜到了些,但是,还不确定,现在确是已经可以确定了,没想到,竟然是有些武功的铃铛出事了。
安抚着牡丹好了些,拉着牡丹坐下,自己却是站起来,“铃铛?怎么?可是铃铛出了什么事?!”
牡丹手忙脚乱的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最后,一拍额头,慌乱的从衣襟里找出一张纸条来,急急忙忙的摊开在楚子乔的面前,“小姐,你看这个,这个……”
纸条上的字很简单,却很有力,楚子乔的手立刻就捏紧了,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被将军府的人带走了!竟然是将军府!
“铃铛就由老夫先带回将军府了,大小姐也早日回府。”
呢喃着纸条上的字迹,楚子乔竟然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一回身,声音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淡然,只不过,熟悉楚子乔的人都会知道,她越是冷静,就表示,她的心里越是愤怒,她会笑,但是,绝对不代表她是高兴。
“呵呵,居然已经到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的地步了么?牡丹,你去看看小圆,她可还好?”既然将铃铛绑走了,难保不会带走小圆,他们没有带走牡丹,那是想要留给自己报信,小圆,怕是对他们没说并没有什么用处,十有八九该是安全的,不过,也不排除会有意外发生,比如,楚半山的身边有其他人的撺掇,而那个人,对她所有的一切了如指掌,但是很显然,这样的人暂时还不会有。
牡丹立刻便回了楚子乔的话,有些急,“小姐,小圆没事,我和铃铛刚从小圆那里回来,我才去换了身衣服,铃铛便不见了,哦,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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