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我顾不上还在三十八度三的低烧,也顾不上才吃了几口的粥,放下碗抓上钱包钥匙,就出了门。
那地方,微博上写得很清楚,那条街在我们城市也很出名。因为那是一条很老旧的街道,里面的建筑都是四五十年代的青砖骑楼。的士只能停在那街道前。司机看着那街道昏黄的路灯,说道:“小姐,你家住这里啊?现在挺晚的了,你走进去可要小心啊。”
我点点头,因为还在发烧,呼吸有些重。难得遇上这么个好心的的哥啊。
下来车子,就被一阵凉风吹过,身上打了个寒战。那凉风就是那街道吹过来的,阴阴凉凉的,和那青砖的感觉很相似。
看着那街道昏黄的路灯,我鼓起勇气往里走去。街道很小,也就两米三米吧,一般的小车进来都很困难的。开车的时候,根本就过不去。
两边都是骑楼,让这里的光线显得更加的压抑。这个时间并不是太晚,街道上还有人,一些孩子还在跑动着。对着那上面的门牌号,我找到了那座出事的楼。
我不知道我的推测是不是正确的。既希望那是岑梅,却又不希望岑梅出现。在我犹豫着的时候,
那是一座三层的骑楼,大门打开着,这是一栋出租的楼房。在这里租一间房子,十平方,还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月只要一百五十块。我走进那大门里,昏黄的路灯应着地面。楼梯那出现了斑斑点点的血迹。一个大妈正拿着拖把在那拖地,一边低骂着:“这什么人啊?有这么玩的吗?再让我看到她,我直接一盆尿泼她身上。”
我问道:“大妈,你看到一个大男生过来过吗?”
那大妈抬头看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里住的全是女人,哪来的大男生啊?有大男生来这里,我就用拖把打他出去。”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祖航出门的时候,用的是祖航的身份,那就是个鬼影啊。我跟他有冥婚,所以我一直都能看得到他。可是别人却不一定能看得到他的。特别是他故意让自己隐藏起来的话,没有阴阳眼的人,压根就看不到他。
而且大妈说这楼里住的都是女人,这个奇怪啊。
那大妈都这么说了,我这是朝上走也不对,不往上走也不对。大妈的拖把拖到我面前来,边说道:“让开!没看到我在这里忙吗?”
“大妈,这里真的没有一个男人住啊。这楼好像挺多房间的。”
我就站在一楼,看着那一排过去的四间房。其中一间打开门的,可以看出里面还用隔板,隔成了两个房间。那么一层就是八个房间了。三层,那就是二十四个房间了。不会住的都是女人吧。
大妈直起腰来,捶着腰说道:“没男人,这楼,一直都没男人。原来住过好几个男人,都出事死了。你要是不想死男人,赶紧走吧。”
我心中惊了一下,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啊。不过我男人本来就死了,这个警告对我不起作用。
我还想问些问题的,看到了楼上下来的岑祖航。真的就是岑祖航啊。他就这么慢慢地走了下来,看到我的时候,眼神惊了一下,还是走向了我。
大妈依旧没好气地说道:“好好的来这里干嘛啊?你是不是就是昨晚那个撞鬼的女人啊?洒一地的猪血还不够恶心啊。让我再看到,我泼尿,我房间就有尿桶呢。”
她完全看不到岑祖航的样子,依旧说着她的话。而岑祖航走到我身旁,推推我,带着我往外走去。
出了那房子,我就急着问道:“她看不到你!”
“嗯。你还发烧,你来干嘛?”他说道,同时伸手摸摸我的额。
我嘟嘟嘴,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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