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现在都回不来,早死在那地方了。”
“大叔,我还要谢谢你呗。”王子童眨着眼俏皮地看我。
也不知怎么,忽然间我觉得此时此景似乎在哪里见过,似曾相。我陷入深思,说不定我和她真的在鬼域见过面。
“王子童,你怎么知道阴庙雕像后面有锁链?”我问。
王子童说:“我在玩碟仙的时候就发现了,当时觉得很奇怪,可没深想。等我还阳以后,觉得自己失踪和阴庙关系很大,便想刨根问底探个究竟。”
铜锁伸个懒腰:“好了,一切都说清楚了,我们也该散了。小姑娘,以后离那些东西远一点,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别净让爸爸妈妈为你操心,老大不小的人了,懂点事。”
我们站起身要走,王子童追出来:“喂,喂,你们上哪?”
我和铜锁没搭理她继续往外走,王子童拉住王晓雨的胳膊,苦苦哀求:“姐姐,我们有缘。你们上哪玩带我一个啊,我能帮助你们。”
李扬笑了,笑得非常诡秘。铜锁回头看看,低声说:“这倒是泡妞的好办法。”
“什么?”我问。
“附体在女人身上,打入她们内部。”
我哈哈笑:“你岛国片看多了吧。”
正说着,李扬跑过来说:“老刘、铜锁,从今天起我就要去忙活大事了,以后有事我会去找你们的。”
我们正要说什么,他居然和王子童说说笑笑,走远了。
“完了完了,李扬这小子连小萝莉都不放过。”铜锁看着她们背影,不住感叹。
我瞪了他一眼,铜锁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让铜锁把宾馆房间退了,干脆就住到我家里。我家这两天赶大车店了,人去人来的。
我们也不管李扬怎么折腾,铜锁意兴阑珊,和我说他再住一两天,便回家。晚上我妈做了一大桌子菜,十分丰盛,铜锁这人不讨厌,嘴挺甜,会调节气氛,给我妈逗得直乐。
吃了饭,聊了会儿天,正准备睡觉,就听外面“呜呀呜呀”警笛声响。铜锁拉开窗帘,我们凑过去看,只见满大街警车跑动,警灯的光亮映红了半个天空。
铜锁疑惑问:“你们县里这是要出大案子啊?”
“不知道啊。”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掏出手机给陈平安打个电话,没想到这小子关机,这是非常反常的现象,一定是出大事了。
但愿这些事与我们无关。
第二天我一早就醒了,实在睡不着,简单洗漱后,又拿起手机给陈平安打了一个。
陈平安在电话里声音非常疲惫,哈欠连天:“刘洋啊,啥事?”
我问他昨晚怎么回事,警车声闹了半宿。
陈平安声音压低:“你还不知道吧,出大事了。”
“怎么?”我问。
他说道:“咱们县委马主任的孩子丢了!”
“什么玩意?”我顿时懵了。马主任孩子丢了?
“马主任就跟疯了似的,责令我们县公安局限期破案,满城警察出动,给他找孩子。”
我说:“这马主任还真牛逼,他哪来那么大能量。”
“他就那么牛逼。你来的晚不知道,咱们县真正的太爷就是这位马主任,其他什么县长书记那都是摆设。”他诡秘地说:“你别往外传啊,我告诉你这里的秘密,据说咱们县书记正在跟马主任学气功,学好了延年益寿。马主任就算放个屁,他都得乖乖闻着。”
“那你们有线索了吗?”
“我们一开始怀疑是人贩子,这年头拐小孩的畜生不在少数。可马主任提供了一条线索,他说他家孩子很有可能是,”他顿了顿:“很可能是你在天台救下来,又被你领走的那个王晓雨干的!”
“王晓雨?!”我想到了李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不找我,我还要去找你呢。你知不知道王晓雨的下落?我们要把她定为嫌犯,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