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席语抵在了衣柜上,粗喘的气息,都在宣示着他此时此刻的需要。
将席语的手拉起压在衣柜上,只是唇已经满足不了越斐言,他不停地进攻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唔……越,越斐言……啊,不要!”席语已经意乱情迷,她不知道不要什么,只是感觉一种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渴望。
“要,我们要,好不好?”越斐言来到她的耳边,一边吧吻着她的耳朵,一边轻声地说道。
“不,不要,唔,不要……”
“乖,我们要的,交给我好不好?”越斐言还是轻声地哄着。真的,好温柔的一只禽兽总裁。
“不要!不要!”因为他的话,席语首先想起的就是当初他的粗暴,一想到那些,她就挣扎得厉害。
“越斐言,我不要!我不要!太痛了,不要啊!”没办法,当初的感觉,对于席语来说,简直就是个恶梦,她现在只要一想起那些,浑身都怕得发抖。越斐言自然也感觉到了。
“好,不要,不要,我们不要,乖,乖。”越斐言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激动,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只是紧紧地抱着怀里害怕不已的人。
真是自己造的孽,自己作的死,现在只能自己受着。
谁让他当初给席语的感觉是那么的不美好呢,现在眼看着干柴烈火都要烧起来了,硬是被他当初的作死,一盆冷水照头扣了下来。
什么火都得熄了。
“呜呜,哇!”越斐言停止了那些侵略性的动作,席语的理智也回来了,然后,她突然就放声大哭了。
“乖,都是我不好,你打我。”越斐言知道,席语现在对他的害怕,或者说是对房事的害怕,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自己也看过当初自己是怎么粗暴地对待席语的,自己看的时候,都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浑蛋,那么作为当事人,并且是承受者的席语,她当时的感觉,该是多么的无助和恐惧。
“越斐言,你让我走吧。”席语哭完了,靠在他的怀里,恳求的语气。
他们这样,怎么可能继续在一起?
“不让!”越斐言的眼睛是红的,他懂她的伤心,可是,他就是不能放。
放了,就不是他的了。他怎么可能放?她不知道,她已经存在了他的生命里,这样的她,他放了,他该如何活?
“哇!”席语继续哭着。也许,大声地哭出来之后,反而对她的病有好处吧,毕竟,总不能一直压抑着。
“我会处理好这些事情,谁要是敢惹你,你就让齐南往死里揍。齐南揍不过,你就让二组机枪扫。”越斐言是说认真的,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没有急着解释和安可娜之间的关系,只是觉得,时机还没到。
但是,并不代表他就会任由安可娜伤害席语。
“可我还是想离开,我不想住在这里了。”席语说道。
她不知道越斐言要怎么处理安可娜的事情,她也不想知道,她只是,真的不想呆在这里了。跟他住在一起,她的心就一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