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这篇文章如果只是怎么针对他个人,他也大可将周刊直接丢到一边,看都懒得看。=
可是文章却紧接着果然直接写到了他与时年的关系。说“近来汤sir的感情生活出现了疑似女主角:某媒体记者S。两人经常被目睹出双入对,时常四目相对,蜜意浓情。”
“据知情人说,女主角S说巧不巧还是汤sir世交玩伴X先生的妻子。就在最近两个月间S女士与X先生情海生波,一对邻居眼里的模范夫妻,突然办理了法定离婚手续,继而迅速离婚。”
“更有趣的是,日前《黑幕》日报曾经报道过的诡异遭遇车祸的法律咨询公司女合伙人L,正是从前S女士与X先生婚姻中的第三人。而这次L女士车祸也正由汤sir所在警局负责调查侦办……对此我们不由得生出一点担心:直到现在该车祸还没有破案,甚至连个重磅的嫌疑人还未曾捕获,这其中是否有不为外人道的黑幕?就像那句话,如果警sir们既是裁判员,又是运动员的话,此案会不会就此成为悬案,空浪费纳税人的钱,却永远没有破案的那一天?”
这论调已经直接将罗莎车祸的嫌疑指向了汤燕卿凡。
汤燕卿冷笑一声:“她怎么臆测我个人,这个没关系,可是将警局与警员的职业操守都连带进来,那她真是自己找死。”
警监提醒:“燕卿,慎言。‘找死’这个词儿你当着我说说就也罢了,如果对外千万别这么说。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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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同样一本《黑幕》周刊也摆在了沈宛的面前。
是汤燕衣带来的。
沈宛看完也是一皱眉。
实则这么多年汤家不是没遭遇过这样的事情,当年她跟汤明羿的婚姻也曾闹得满城风雨。而且有些媒体也的确是谁的账也不买的那种,就算凭着汤家的地位和声望也谈不拢的。可是从前的那些报道与这一次的情形又有不同。
这一次正是赶在汤明羿的竞选期间,现在正是争取成为本阵营内部唯一州长候选人的重要拉票时期,任何有关汤家风吹草动的文章都可能会影响到汤明羿的选战。
尤其汤家最重要的资本是身为律政家族所积累起来的正义形象,而汤燕卿作为警员,却有可能知法犯法,甚至利用执法权来做违法的事,那对于人心的微妙影响将十分巨大。
沈宛看出字里行间有质疑汤燕卿是罗莎车祸母后黑手的意思,便是一声冷笑:“卿卿绝不可能办这样的事。”
汤燕衣歪头:“三婶,为什么不能呢?别说媒体和公众,就连我这个当妹妹和同事的,也有一点相信了。”
“为什么?”沈宛眯眼望汤燕衣。
“因为罗莎跟时年积怨很深,曾经的四年里时年一直被罗莎压着欺负。以小哥的脾气,如果时年跟小哥诉苦,小哥肯定会替时年出头的。”
沈宛却皱眉:“不会。时年不是那么不识大体的女生。她就算受了苦,也不会想要向人诉苦,更不会依靠别人来解决。”
汤燕衣一怔:“三婶,您怎么对她那么有信心?”
沈宛深深凝望汤燕衣一眼,这个她也当成自家侄女儿亲自看着长大的女孩儿,她便开诚布公:“小衣,我见过时年了。相信你三婶的眼睛也很毒的,我不会看错时年。”
宛若晴天霹雳,炸得汤燕衣腾地站了起来。
“三婶那您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您就这么同意了小哥跟时年交往吧?”
沈宛真的明白汤燕衣的心情,她只好捉住汤燕衣的手,轻轻地拍:“小衣啊,从前三婶也不答应,是因为那时候时年还是向远的妻子。顾着向家的面子,顾着这么多年咱们跟向家的情分,我不能答应。可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时年跟向远已经离婚了。”
“再说这是你小哥自己的终身大事,他自己肯选谁才重要,我这个当妈妈的意见只能是给他参考。”
汤燕衣失望地踉跄两步,将手从沈宛手里抽回来:“三婶,您怎么能这样呢!”
沈宛静静抬眼望着汤燕衣:“小衣,那你希望三婶怎样呢?也跟电视剧里那些恶婆婆一样,将时年打跑了,那你小哥就能乖乖回来了么?不,他从来不是那样的男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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