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云裳故意兜了个圈子,毕竟皇后对她的芥蒂很深,这要是日后被她记恨起来,自己在后宫里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这什么?”
“皇上!奴婢惶恐,这才入宫便封为婕妤,恐怕……”
“哦,你是怕皇后啊!朕自会跟她说,放心,皇后不能为难你!”
云裳脸上此时现出了一丝娇艳迷人的微笑,杨建邺一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往怀里一带,云裳顺势就倒了过去。总是要赔上自己,不如早些给他,让他能对自己言听计从也好。
杨建邺见云裳很温柔顺从,便怜香惜玉,每一下动作都小心翼翼,唯恐弄疼了怀里的人儿。云裳躺在杨建邺的身边,觉得自己浑身都麻木了,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悲惨。
“云影……”没想到杨建邺真是精力十足,一阵翻云覆雨,居然还有力气折腾,云裳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还是很顺从的迎合。
杏黄的床幔垂着,殿中的安息香弥散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殿中的宫女们皆退了出去,此刻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帷幔中两个人的喘息声,云裳淡淡的轻吟,让杨建邺欲罢不能。
“皇上……奴婢……”
“你应该自称臣妾。如今,你是朕的人了。皇后就算是再不愿意,也会接纳你。日后,你只服侍朕一个人,不让你踏出这寝宫一步,谁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杨建邺说着话,一翻身把云裳搂进怀里,贴着他有些松弛老皱的皮肤,云裳觉得难受极了。此时身体到处都痛,本以为这样的事情不会持续多久,因为毕竟杨建邺年过半百,精力不足。
可是,她完全的估算错了,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了。身体的疼痛和一颗冰冷的让云裳一点希望也燃不起来,慵懒的靠在杨建邺的怀里,只想着这一刻的安宁。
杨挚其实刚才心里十分难受,只是在皇后面前不得不装装样子,唯恐皇后发现他和云裳的关系,那么他们的大计就彻底的毁了。此刻,他正徘徊在杨建邺寝宫的外面,不时的往里面张望着。
执事的小太监以为杨挚要见皇上有急事,但是刚才那些殿内服侍的小宫女们退出来了,小太监大概就知道里面的情况了。这个时候,谁敢去惊扰皇上?
“八皇子,您要不去偏殿先等等?等皇上能见您了奴才再给您去通禀一声。现在,皇上正在兴头上,要是扫了皇上的兴,这……奴才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皇上都卧病几个月未招妃嫔们来侍寝了,没想到这皇上今个儿兴致还挺浓的。”小太监哪里了解里面的情况,他只知道里面一定是有女人,不然那些近身服侍的宫女们不会退出来。
平日里她们可是服侍皇上沐浴更衣的宫娥,除非此事见不得,便再没有其他了。小太监本来只是随便的说说,自找有乐,也是为了讨杨挚的欢心,想要巴结杨挚,可是没想到这些话却触及了杨挚的痛处。
“什么兴致?”杨挚有点不耐烦的质问道。
本来是他的气话,可是没想到这小太监居然没看出来火侯,以为杨挚不耐烦是因为等得太久了,急忙陪着笑脸解释。
“八皇子,您难道还不明白吗?皇上龙体违和多日,一直没有宠幸哪个嫔妃,今日是兴致高昂,这说明皇上龙体依旧康健啊!这都这个时辰了,平时就算是宠幸哪个妃子,也没有……”
“一派胡言!”
不等小太监说完,杨挚便拂袖而去了,他哪里还听得下去。一想起那场面,他心爱的女人在龙榻之上,在自己父皇身下辗转承欢,他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一路上走得急,却刚好撞见了入宫来的杨西念。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撞见杨西念,不知道他来宫里面做什么,杨挚的表情有点沮丧而且行色匆匆。
这是杨西念从未见过的表情,他跟杨挚一起长大的,自幼杨挚就比其他皇子少年老成,怎么今天这副表情?这是被父皇训斥了?不然怎么会这副表情?
“太子殿下!”
“八皇兄,你这是为何形色匆匆?难道宫里面有什么事?”杨西念自然不会就这样放走杨挚,他如此神色慌张定然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们可是死对头,如今宫中随时都可能有变数,他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