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表情严肃地道,“大峪东南五柳街,我们在帮中总坛等候着三位大驾光临。”说完绕行半圈,从其它人群让出的道儿走了出去。街道不远处栓着的骏马原来是他们的。四骑快马如风般地走远,顷刻之间就消失不见。
“蕊如冰多谢几位公子仗义出手,只是为了冰儿,几位公子十分不值呢。”
蕊如冰居然来到了楼下,等林晨两兄弟靠上前去之时,她也刚刚迈出门来,向三人深深一福,以示谢意。
张土文还手为礼,徐世绩则淡然地道,“姑娘不必谢,我等又没有帮上什么忙。再说了,那郑如邪是什么人物,姑娘可以向我等明告一声么。”
一谈到郑如邪这人名,连同旁边的他在内,望花楼内,人人惊惧,似乎这三个字充满着一种有如泰山压顶的霸气,压得他们透不过气来。
在蕊如冰的建议下,他同意让仆人们招呼三人进到了青楼之内。由于今日发生了这许多的不测之事,所以望花楼草草地结束了营业,告知各风流艳客,欢迎他们改日再来光临。
三人被让进了一间设施齐备,场面讲究,而且无论是一桌一椅,还是墙上的饰物挂件,皆大有来历,奢华无比的房间内。
张土文正盯着墙上的一副画出神,仆役们送上了香茗,人手一杯,蕊如冰轻唇初起,莺莺之声响起道,“三位公子,请喝茶。”
张土文将扇子放入腰带,一边品尝着香茗,一边问道,“蕊如冰姑娘,在下可以称你为蕊姑娘么。”
“呵呵。”蕊如冰露出一个娇媚可人的笑容,那一个眼神,甚至是手指尖的轻轻触动,都充满着无限的魅惑,似乎有种神秘的魔力,在勾起雄性原始的欲望,让人充满了遐想。
连十分干练的徐世绩都不停地咽着口水,以装作喝茶来掩饰自己见此时的冲动。
林晨则目瞪口呆,双眼一直没有离开对方头上发出叮叮之声的饰物。
“公子想称奴家什么都成,寻常人等,都叫我冰儿。三位公子如不介意的话,蕊儿冰儿,随意称呼即可,请千万不要跟奴家见外。”
蕊如冰说话得体,神情诱人,再加上今日的际遇,的确称得上是楚楚可怜。
“嗯,冰儿姑娘,小可想问姑娘一个问题。你以前见过郑如邪么。”
“奴家从未见过郑派主,不知公子为何有此一问。”
林晨和徐世绩两人对张土文的问题同时感到一种突如其来的震惊,如果这个郑如邪真如张土文所猜测的那样,只是听闻蕊如冰之艳名,就要将其强纳为妾的话。这其中的缘由初心,绝对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正如张土文之前警告过他们两人般。可能打这一刻开始,两人就已经自觉不自觉地卷入到了与天渭帮的纷争之中。
张土文露出个掩饰的微笑,摇摇头道,“只是随口一问罢了,蕊如冰姑娘不必多心。对了,如冰姑娘不但人美,而且对书画琴棋等也十分具有雅趣。不知可不可以露上一手,让我等有机会仰慕一下姑娘的绝技呢。”
蕊如冰与张土文一唱一和,似乎如同蜜蜂遇到了蜜糖一般,相谈甚欢。
像这种逢场作戏的场合,似乎再适合张土文不过。
蕊如冰答应了他的要求,起身离开酒桌,到了外边厅堂的一处开阔的地方翩翩起舞。
因为她身形高挑,再加上腿脚细长,声音也十分的甜美,再配合上那张标准的鸡蛋脸,给人一种艳惊四座的感觉。还没有开腔,张土文就带头叫起好来。
林晨向徐世绩苦笑一声,这张土文实在是风花雪月的高手,威胁处处,仍旧能够风月由人,有点高深莫测的意味。
林晨站了起来,似乎有事情想离开会,他一站起来,蕊如冰也停止了舞蹈动作。
“跳啊,继续跳啊,怎么停下来了。”
蕊如冰眼睁睁地看着林晨和徐世绩两人向青楼二楼的外边走廊而去,秀眉一耸,立即跟了过来。
“林晨公子,徐世绩公子,你二人,可是否觉得冰儿的舞不好看。”
“噢,没有的事。冰儿姑娘,是这样的。我想和徐大哥商量点事儿,所以……
张土文追出来,分别看了一眼众人,刚才他们的谈话都听到了,意兴栏栅地道,“冰儿姑娘,你怎么不跳了。”
“林公子和徐公子不欣赏我的舞姿,人家还跳给谁看。”
林晨吃了个哑巴亏,无奈地摇摇头,“冰儿姑娘,我是真的有事和徐大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