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我还以为是一个孕妇的尸体呢。从死状上来看,这具尸体和那个少爷倒是没什么不同,可是当我把试冤纸贴上去的时候,试冤纸变成了淡淡的灰黑色。
“沈领导,这是怎么回事?你在赵书记家给尸体贴的时候不是没变色么?难道这两起案子不是同一个人做的?”我之前大体给彭局长讲了一下试冤纸是什么东西,没想到他还真的记住了。
“这个不好说。”我摇了摇头,“那个少爷的事情,你老相好的不是说了么,当时那个女的好像没带钱,然后少爷就帮她付了,还去包房里不知道做了点什么,我估计,他是强行和那个女人发生的关系,所以即使后来他带女人回家后被吸干了也算是报应,试冤纸没有反应,而这个死者,十有*是因为缺少了强上那个步骤,所以才会让试冤纸有反应,不过他终究是起了色心在前,所以试冤纸只是变成了灰黑色,并没有变成黑色。你们有没有调查一下附近的人,有人看到他带了什么人回来么?”
“这个,我手下的兄弟正在附近调查,我是知道这事儿肯定有猫腻儿,就提前去找沈领导了,沈领导是真的有本事的,县里的几件大难事儿都让沈领导给解决了,昨天那些人全都走司法程序了,过不了多久就该过法院了,沈领导,您放心,您安排下的事情,我全都照做,要是没沈领导,我的脑袋现在可能也不在脖子上了,凡是您吩咐的事情,我一准儿完成。”正经话没说多少,这死胖子倒是忙着表起了忠心,真好笑,我又不是他顶头上司。
“哦,正事儿要是都做完了,你就抓抓你们县里的那些卖盘的吧,尤其是在看守所门口卖盘的。”我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那个死胖子真心让人不爽啊。
“卖盘的?看守所门口没有卖盘的啊,我们县里卖盘的基本就是在几个旅店门口转,就连车站都没有卖盘的,看守所门口怎么可能有卖盘的。”对于我提出的“工作指示”,彭局长露出了一头雾水的表情。
“你确定看守所门口从来都没有卖盘的?”看守所和县公安局都是在一起的,就算这个死胖子平时上下班不留意,也总能看到吧,如果不是常年在那里蹲守的,怎么可能那么晚了还在那里卖盘。
“我确定,而且我可以给领导打包票,看守所门口绝对没有卖盘的,不信我可以喊来看守所看门的老孙头,让他给我作证。”
看到彭局长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就来气。“滚!还敢跟我提什么老孙头,上次你不就是用什么老孙头来忽悠我的么!”一提到老孙头,我的火儿就不打一处来。
“额,不好意思。”彭局长傻笑了一下,“不过卖盘的这事儿绝对是真的,看守所门口从来都没有卖盘的。
仔细想想,也确实是,我在看守所附近也路过很多次了,从来都没碰到过什么卖盘的,那个卖盘的死胖子现在怎么想都让人觉得有点诡异,小眼睛和足有二百斤的身体不算什么稀奇,彭局长也差不多,问题是看起来三十出头的人,为什么却是一副正太音,还做那么猥琐的光盘,而且,还专门拦住我卖。等等,专门?难道说那个死胖子那时候出现在看守所门口根本就不是想卖盘,而是在那里等我的?我不由的后背开始发凉。之前虽然啃过很多案子,但是基本都是别人的事情和我本身没有什么关系,而这一次,如果说那个死胖子就是专门等我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有人盯上我了?那,会是什么人呢?贝组织的人么?那可真的是麻烦了,这里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贝组织再来捣乱的话,那就真的是麻烦大了。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就在我琢磨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掏出来一看,打电话的,居然是玉思言。
“喂?美女,你没事儿了?”对于玉思言,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打电话问问她的身体状况,她却从来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的。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啊。还是老样子,不过我今天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还有半个小时,我的车就进入衡南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