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贼人终于又找到了自己,一时心底绝望。赵驴儿捉了人,手在月娥身上摸来捏去,甚是尽兴,又摸向她的嘴边上,月娥也不动,等他的手送过来,才狠狠地咬了一口,赵驴儿怪叫一声。那边五哥听到了,便骂道:“你鬼叫什么?找到了人还不带上来?你敢就在这里做那种事,我就直接阉了你!”
赵驴儿这才悻悻咬牙,说道:“谁要做了?只不过这小娘们挣扎的太厉害,费了点事!”说着,将月娥的手臂扯过来,自腰间摘下那手指头粗的麻绳,在她如雪一样的手腕上牢牢地缠了几圈,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这才嘻嘻笑了两声,在月娥胸前摸了摸,说道:“小娘子咬的真狠,我却喜欢你这野性……”月娥“呸”地骂了一声,赵驴儿伸手,抱住月娥的腰,将她轻而易举举起来,抗在肩头就向黄沙上而去。
那老五见赵驴儿将人绑了带上来,骂道:“泼贱人,找死!”伸手就向着月娥捉过来,赵驴儿见他目露凶光,情知此刻将月娥递过去,定是被他打的半死,便避开,说道:“五哥,你应了我,要给我玩玩的,死美人却没趣味。”老五才咬牙切齿收了手,又恨恨说:“这贱人如此凶狠,惹得我也恼了,等一会到了祖帝庙,务必要狠干她一番,才出我这口气。”赵驴儿啧啧赞叹,说道:“五哥你向来极少动兴的,这回却是怎么了?”
两人翻身上马,依旧向前赶去,月娥闭着眼睛,泪水流出便干,只想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倘若真个逃不开又没有法子,便找机会寻死也就是了。一时想到姚良,想到虎头,想到了自己种的那些菜,养的那些个鸡,本来还想好好地过日子的,没想到竟卷入这场是非,这是什么命?
转念一想,听这些人的口吻,竟似是用自己来引哪个人上钩一般,自己又何其无辜?这古代的穿越之旅,也太艰难了,才出了王家,看到些希望,却又平白遇到这种事,简直不给人一条活路,月娥越想越怒,又委屈,一时怨天怨地,怨自己少了防备,怨苏青不曾大胆,更怨那个不知会不会“上钩”的人,再坚强的人,此刻也没了法子,真想要嚎啕大哭一场。
两匹马又行了小半个时辰,便见前方有一座不大的庙宇,院墙残破,在黄沙之中若隐若现。两个匪徒打马急急向前,到了门口,便双双翻身下马,赵驴儿将月娥扛下来,望地上一放,嘴里又打了个唿哨,说道:“到地方了!”
月娥正哭的昏昏沉沉,闻声睁开眼睛,却正对上赵驴儿不怀好意的双眼,盯着她,说道:“啧啧,这沙子吹得厉害,把小娘子一张俊俏的脸弄得也花了。”伸手就来给月娥擦脸。
月娥急忙躲开,赵驴儿哈哈一笑,将月娥拉了,向着庙宇中去,月娥极力挣扎,却难抵他力大,被他拉拉扯扯,脚下踉踉跄跄,进了破败院落,直入正殿去了。
进了正殿,见神案上头,有一尊彩漆剥落的神像,因年久失修,破败非常,原本雍容的面貌变作狰狞,神案下头,是两个破烂的蒲团。周围也是凌乱不堪,窗户残缺不全,香炉翻倒,那些帐幔也破烂了,胡乱搭着,被风吹的如蜘蛛网相似。赵驴儿押着月娥进入,将月娥向着地上一掼,月娥挣扎着爬起来,咬着唇,打量周围。
赵驴儿望着她,见她一张脸被风吹的黄沙涂满,隐约可见俏丽容色,便说道:“可惜,可惜,看了兴趣也少多,让爷来给你洗洗。”说着,便将腰间挂着的羊皮水壶解下来,走上前。
月娥不知他要做什么,便向后退,赵驴儿一把抓住她胸前衣裳,将她硬扯到身边,一低头,将羊皮水壶的盖子拔下,水壶向着月娥的脸上一倾,清水流出来,月娥只觉得脸上一阵冰凉,水把黄沙尽数洗去,重新露出一张绝色的脸来。
赵驴儿看的目不转睛,喉头一动,深深咽了一口口水,这时候老五也进来了,见赵驴儿这般,便说道:“回去还有段路,别把水都用光了。”赵驴儿身子一闪,捏着月娥的脸,说道:“你且看一看值不值得用。”老五扭头一看,那水润泽了月娥眉眼,更显绝妙,水又流下来,把个衣裳也湿了,胸前的衣裳紧紧贴着,她又紧张,胸口起伏,那玲珑的形状隐约可见,一时莽汉也看的眼直,腹中起火。
赵驴儿看他的神情便知,将水壶收了,哈哈笑道:“这宗买卖做的真是好,千载也难逢,这样绝色的人儿,我这辈子也没见过一个……幸亏是咱们来了,不然便宜了别人。能碰一碰她的身子,就死也甘心。”老五转开头,咬牙说道:“留神,这泼贱-人不是个软脚的,小心真个死在她身上。”赵驴儿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绑的紧紧地,五哥,你先来还是我先?”老五哼了声,眼睛眯了眯,又盯着月娥身上,嘎声粗气,慢慢说道:“我只怕我会忍不住,弄死了这贱-人。”赵驴儿啧啧说道:“连五哥也意动了,幸亏头儿不曾来,不然也轮不到你我……嘿嘿,五哥你既然不懂得怜香惜玉,那便让我先来,你也好看看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