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他在支队大会公开检讨。”汪慎修道,挨骂挨打熊剑飞可能都不在乎,可要站到那种讲台上说话,还是检讨,这对于熊哥,岂不是逼大公鸡下蛋、逼老爷子怀娃?憋死熊哥呐。
“可这是……来报案情的?”余罪指指院子里停的车。
“不是,来打探案情的,而且有个县煤炭运销公司来的,要给咱们提供经费。”汪慎修笑道。
“这不好事么?”余罪道。
汪慎修又是坏坏一笑,贼贼地口吻告诉余罪:“可他提供的经费的意思是,能不能让咱们别查这事了。”
呃……种种意外,饶是余罪智计百出也想不出会有这种结果。
“走吧,熊哥快支持不住了,都缠着熊哥打探消息,真话熊哥不敢说,瞎话熊哥不会说,快憋哭了。”汪慎修拽着发愣的余罪,直上楼了。
“熊队,抽烟……”
“熊队,咱们都穿官衣的,我也是县局长给派的任务,真有这种事,我们说不定帮得上忙。”
“熊队长,我们经理说了,给你们提供经费,您要有兴趣,到我们公司一趟,开销都算我们的。”
“熊队长………”
八九个男子,两位还是地方警察,坐在会议室,左一个熊队、右一个熊队,你拉出你单位领导,我拉出省城的熟人,憋得熊剑飞面红耳赤,实在没法解释了。
不能解释啊,那女骗子还没见影呢,那来的案情?
余罪进门时,熊剑飞如逢大赦,一指余罪道:“你们别找我,找他,这个案子他负责……省总队特训处长,余罪同志。走……咱们到外面去。”
熊剑飞祸水东引了,拉着汪慎修就走,而且怕余罪溜似地,把门给碰上了,碰上门,长舒了一口气,和汪慎修躲在门外,他恶狠狠地小声说,这些人尼马能把人缠死,上厕所都跟着,让余贱也尝尝这滋味。
两人偷听着,听着会议室人声乱起,偷乐了。
“余处长,我是沁原县公安局刑侦大队,这是我的证件……
“余处,这是我的名片,我们公司领导派我来的,昨天刚收到了你们寄的信件,今天就来了……”
“余处,我是繁峙县经贸委的……”
“余处……”
四家,围着余罪迫不及待地介绍,然后都痴痴的看着余罪,来的人多,总不好当面说吧。
余罪可是吃惊了,难不成这么多领导干部都被欺诈过?
这岂不是说,这些领导干部,进省城都尼马没干好事?
坏了,案情中可能还有隐藏的地方,这些女骗子可能针对地方小领导动过手,那些人手里的钱比商人的估计还好骗,都尼马公款。
“你们中间,谁被骗了?”余罪突然问。
没有,在场的没有,两位警察的其中之一发话了,说是他们县有家典当行老板被骗了,收到消息就到刑警队打听了。
“这就不对了,来也是当事人来,你们来管什么用?问你具体案情,你们知道啊?”余罪反问着,有点火大,烧根请仙香,把牛鬼蛇神给招来了。
“这个……”有人难于启齿。
“这个……”一位公务人员模样的,估计是给领导当司机的人,压低了声音道着:“余处,是这样,我们领导的工作也忙,再说遇到这种事,也不好意思出面不是?毕竟他也是受害人嘛,毕竟在我们那块大小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这种事,总不能摆到桌面上讲吧……”
此言一出,众人附合:“对,就是。”
“呸,就是个屁。”余罪拍案而起,知道这事不当****吓不走狗腿了。
众人皆是凛然,省城这领导,怎么比县里的还差劲,看样子还是年轻了点。
余罪却是怒气冲冲吼着:
“你们真是糊涂啊,这种事怎么可能代劳,案情要绝对保密。”
怒气刚过,慷慨又来,他痛心疾首地道:“而且你们这种做法,是对事业、对领导,极不负责的做法,这样做是要坏大事滴。”
慷慨一句,恐吓又来了,他挥手指摘着:“你们想想,那些骗子是根本没有底线的,万一她们留下你们领导的照片怎么办?万一这照片上,领导没穿衣服,怎么办?别嫌我说话难听啊,来尼马省城开会,那个不是白天吃喝、晚上嫖赌……”
恐吓一句,陈词开始,他对着被吓愣的诸人道着:“……你们再想想,这些女骗子就是蓄意诈骗,真要留着领导的果照,给你发到网上怎么办?明星人家一脱上位,领导一脱可得下台啊……这种事万一发生,你们说多破坏社会和谐、多破坏家庭和谐……作为下属,你们这样,是不是对领导的极不负责?”
好像还真是啊,来跑关系,打探消息的被惊懵了,余罪继续爆着猛料道着:
“我可以给你透露点消息,最新的进展,已经查到了几****骗子出没的监控图像……这个团伙很快就会覆灭,不怕到时候找上门协查,你们就搁家等着吧?协助办案个正事,一个个羞羞答答的不好意思,脱衣服办事,怎么没见不好意思?……我们办案已经声明,是保密的。她们可是一群犯罪分子,还指望她们维护领导形象?”
雕堡了,几句雷倒来人,个个哑口无言了,而且人家所说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发生,现在网络暴力可比刀枪还狠,发个果照捋你下台的事,真不稀罕了。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拉关系,走后门问点消息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去,通知当事人,把详细情况提供给我们,或者直接到地方刑警队报案……捂不住的事,千万别捂,之所以已经给你们去函了,那是已经有眉目了,这还需要打探吗?用不了一周,就有省城的警力挨个下去核查案情去……还不快走。”
余罪吼着。
那些人像被摁了行动按纽一般,匆匆起身,离座,有的紧张告辞一句,有的再见也顾不上说了,嗖嗖嗖就奔着下楼,发动着车,疾驰而去。
哎呀,把熊剑飞给郁闷的,两天解决不了的事,余贱几句话就给全打发了,汪慎修却是惊愕地看着这场景,凛然对熊剑飞道着:“熊哥,不服不行呐,你政策水平确实离余贱差一截。”
余罪早恢复了贱笑的模样,出来叫着汪慎修回协办,说是又有新进展了,一块商量下,而且这帮子来公关的,全记下来,说不定就有和骗子打过照面的。
两人且说且走,匆匆离开了,不忘给熊哥做个鬼脸。
“这狗日货,能当支队长了。”
熊剑飞咬牙切齿对两人的背影道,他看着余罪如此轻松地处理,好一阵子羡慕嫉妒恨,不得不服啊,这厮连领导不穿衣服干的事都能推理出来,确实比他强多了………几句雷倒来人,个个哑口无言了,而且人家所说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发生,现在网络暴力可比刀枪还狠,发个果照捋你下台的事,真不稀罕了。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拉关系,走后门问点消息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去,通知当事人,把详细情况提供给我们,或者直接到地方刑警队报案……捂不住的事,千万别捂,之所以已经给你们去函了,那是已经有眉目了,这还需要打探吗?用不了一周,就有省城的警力挨个下去核查案情去……还不快走。”
余罪吼着。
那些人像被摁了行动按纽一般,匆匆起身,离座,有的紧张告辞一句,有的再见也顾不上说了,嗖嗖嗖就奔着下楼,发动着车,疾驰而去。
哎呀,把熊剑飞给郁闷的,两天解决不了的事,余贱几句话就给全打发了,汪慎修却是惊愕地看着这场景,凛然对熊剑飞道着:“熊哥,不服不行呐,你政策水平确实离余贱差一截。”
余罪早恢复了贱笑的模样,出来叫着汪慎修回协办,说是又有新进展了,一块商量下,而且这帮子来公关的,全记下来,说不定就有和骗子打过照面的。
两人且说且走,匆匆离开了,不忘给熊哥做个鬼脸。
“这狗日货,能当支队长了。”
熊剑飞咬牙切齿对两人的背影道,他看着余罪如此轻松地处理,好一阵子羡慕嫉妒恨,不得不服啊,这厮连领导不穿衣服干的事都能推理出来,确实比他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