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拱了下手,缓缓走向房外,看到景石站在屏风后一动不动,闷声道,“你还不退下?”
“他...他呀,留下来给我当助手。”皋东子紧抓住床头,回头笑道。
景石急忙点头附声道,“对对对...我留下来给皋东子先生当助手。”
待上官孤走出房门,皋东子猛得拍了一巴掌,气急败坏道,“你个死家伙,这...这人都成这样了,还怎么治?你死也不用拖我一起吧。”
“东子老哥,你就帮帮忙,方才进来之时你也看到了,若救不下上官府的小少爷,他们包括我们都会被砍头的。”景石紧紧盯着皋东子,将他推坐到床头。
“哎呀,你真烦。”皋东子伸出右手,放在上官君千的谭中穴上,双目紧闭感受他心口的脉动,一股清清内息顺着双指沁入肌体之中。
“怎么样?”景石站在一旁,望着陷入沉思中的皋东子,轻轻问道。
“别烦我,你还想不想救他了?”皋东子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从自己的衣袖间拿出一根银线丝割破上官君千脖颈间厚重的锦帛,双手抚摸在风府几处要穴。
“这人都死了还怎么救。”皋东子转身,耸了耸肩轻声道。
“不会吧!”景石紧皱双眉,急忙捂住对方的嘴巴,急声道,“你小点声,要是让上官大人听到人已经死了,我们都活不了。”
两人蹑手蹑脚的趴在屏风旁,向外望去。房门外大批侍卫守护在门口,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这下怎么办?”皋东子皱眉道,“你这小子,自己死还带上我。这下好了,我们都出不去了。”
上官孤一直在门外的木廊下来回踱步,时不时向房内焦急地瞥一眼,身旁的侍从更是不敢有半点怠慢。庭院中的大夫们更是不断向这边望去,他们所有人的性命此刻都捏在房内两个人手中。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焦急等待的上官孤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两位大夫,怎么样了?”
“等一下,还没好。”景石脸色阴晴不定,他急忙拽着皋东子的衣袖,急促的回了一声。
“要不要再试试?”皋东子走到床头,直接将上官君千抬起来,双手拽着对方的两个手臂,两道内息从掌中缓缓涌了过去。
“你这样行不行呀?小心...”景石看着被包扎成大粽子的上官君千,问道。
“不试怎么行?难道你真想死?”皋东子用力拍向上官君千的双肩,听到“咯嘣”一声,似乎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吓得他一脸冷汗,心中默念道,“不好啦,不好啦,又医坏了。”
“再试试,就当死人医。”景石快步来到床头,将上官君千扶住,点了点头,低声道,“你可得走心,我们两个人的性命可都在你手中。”
皋东子一手将他推开,似模似样的将上官君千放在床上,手中银线丝疾速在药布上来回滑动,原先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伤口,又露了出来。
“你这是要干嘛?”景石急忙阻拦道。
“你闪开,没听过银线穿穴吗?”皋东子用手臂撞开他,手中的银线丝继续疾速在上官君千的皮肤上来回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