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花子虚一见来人,好似看见亲人一般,当即大叫道:“大哥,你来的正是时候!”
管家李毅也上前打躬作揖哀求道:“西门大官人,您和这些官爷说说,救救我家公子吧!”
原来花子虚这边刚一出事,管家李毅想起西门庆在官府之中人脉极广,即便是东京开封府,也是有一些门路的。所以早早差小厮过府去请西门庆前来。
西门庆进院之后,先是朝花子虚点点头:“有大哥在,兄弟你放心便是!”
听了西门庆这话,花子虚颇有些崇拜的看着西门庆,心想不愧是自己大哥,这话说的气势十足,简直是霸气侧漏,完全是一副吊炸天的霸道总裁范!
大哥要是穿越到现代社会,估计都不用主动勾搭,只要将这身王霸之气,稍稍侧漏一丢丢。恐怕就会有大把的萌妹子,争先恐后的扑上来投怀送抱吧!想到这里,花子虚看着眼前的西门庆,在崇拜之余,更有一些羡慕和嫉妒!
西门庆之所以敢如此大包大揽,除了安慰花子虚之外,则是因为西门庆的女儿西门大姐,许与节度使杨戬的亲家,员外郎陈洪的儿子陈敬济为妻。
节度使杨戬权势滔天,又是徽宗皇帝驾前宠臣,所以在东京开封府上下,西门庆仗着这一层关系,在官府之中也是门路极广,等闲人物都惹不起他!
“你们府尹杨大人,和我也是极为亲厚的!”西门庆斜眼瞅着几名差官,继续说道,“不知我这兄弟,到底犯了什么事,要劳动几位大驾前来?”
西门庆此番出场,虽说算不得闪亮登场,可也是叮咚带响,气场十足。这几名差官衙役久在官场,自然阅人无数,他们见西门庆是个厉害人物,心中暗想此人或许真和府尹大人有些交情。所以领头那人见西门庆询问,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原来花子虚的嗣父花大人,除了嗣子花子虚之外,还有三个嫡亲侄儿。只因这几个侄儿不成器,又加上花大人逝去的极为突然,所以花家这偌大的家业,便归了花子虚一人。至于花子由,花子光,花子华这三个嫡亲侄儿,反倒一无所得!
眼见偌大的家业,被一个外人霸占,花子由,花子光,花子华三兄弟,如何能够咽的下这口气!也不知他们如何作法,竟然拿着一纸契书,说是花大人临终遗嘱,将花子虚告到了,东京开封府大堂之上!
西门庆听完之后,冷冷笑了几声:“几个无耻鼠辈,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谋夺我兄弟的家产,简直痴心妄想!”
说着西门庆从袖中掏出十两纹银,递于那领头的差官嘱咐道:“我这兄弟劳烦几位代为照料,在下这里先行谢过了!”
这差官见西门庆派头十足,哪里敢接他递来的银子,只是笑着说道:“我等来拿大官人兄弟,已是失礼在先,大官人的银子,小人如何敢要?大官人既然与府尹大人相熟,我等怎敢怠慢了大官人的兄弟?贵兄弟随我等前去过堂,想来只是走个过场罢了,大官人又何必使银子呢?”
见这差官死活不接银子,西门庆眉头一皱,将手里的十两纹银,强塞到这人手中,还不忘敲打一番:“我这兄弟年轻气盛,和几位去了开封府之后,自然要劳烦几位代为照顾。还有那开封府一干牢头狱卒,还望几位帮忙打声招呼,莫要让我兄弟在里面吃亏!若是我兄弟伤了一根汗毛,在下和府尹相公说起此事,只怕各位脱不了干系,脸上也不大好看!”
西门庆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绵里藏针,简直是赤裸裸的恐吓!这几名开封府的衙役差官,听了只觉心惊胆战,忙不迭点头答应道:“大官人放心,贵兄弟跟我等前去,小人定然不会让他吃亏的!”
他们在答应西门庆的同时,一个个心里暗骂道:“妈的!历来这家产纠纷,都是一趟肥差!自己好不容易争取过来,不成想先是遇见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刺头,接着又冒出这么一个厉害角色。这一趟肥差,本想着赚他几十两银子,现在反倒成了烫手山芋。不好讹诈钱财不说,一路之上还要小心伺候,当真憋屈的紧!”
西门庆安顿妥当之后,过来挽起花子虚手腕道:“兄弟莫怕,你先与他们前去,大哥我随后就到!”
先前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开封府衙役,见了西门庆之后,一个个好似老鼠看见大花猫一般。花子虚见了早已放心大半,他握住西门庆手掌,哈哈大笑道:“不就是去开封府过堂吗,又有什么好怕的?大哥,兄弟我在开封府等你!”
说着花子虚朝管家李毅说道:“李毅,我大哥在开封府上下打点,是要花银子的,你将家里现银都交与我大哥,凡事听他吩咐便是!”
西门庆见花子虚眼圈微红,似乎颇为动情,笑了笑温言安慰道:“兄弟尽管放宽心思,你花家万贯家私,都是兄弟你的,任谁也夺不去的!你只看大哥我如何收拾那三个泼才,为兄弟你报仇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