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郓哥,你小小年纪,只怕毛还没长齐吧,就在眠月楼有相好的啦?你可真是少年有为,打死也不输在起跑线上啊!”
一番调侃之后,花子虚将那十两一锭的雪花纹银,在手中抛上抛下,低头看着郓哥笑容可掬的问道:“郓哥,还不从实招来?莫不是你想去县衙大堂,尝尝小爷的十八般手段不成?”
“花公子,不是我!真的不是小的!小人真的没有做过啊!”吓得快要半死的郓哥,一边哭着大声喊冤,一边朝花子虚磕头如捣蒜一般!
“不是你?这些东西难道是别人送你的不成?你那眠月楼的相好,也是因为倾慕你人品出众,所以不收你银子,白让你嫖的吗?还有你这些银子是怎么来的?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这些银子是你在大街上捡的!”
此时花子虚的语气变得阴森之极,好似刮骨钢刀一般,响彻在郓哥耳边:“郓哥,你再敢有半句虚言,当心小爷揭了你这身皮!”
被花子虚抓住把柄,只求证明自己清白的郓哥,跪在地上边哭边说道:“花公子,花爷爷,这银子当真是小人捡的!真的不是小人偷的呀!昨夜小人与我爹正在屋里睡觉,也不知是谁,突然从窗户外扔进这包银子来!小人说的句句属实,绝无一字虚言啊!”
“花公子,我们住的棚户区那一带,好多人家都得了银子,只是他们胆小怕事,有了银子也不敢花!小人从生下来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一时忍不住拿着买了些东西,又去眠月楼快活了一番,不想,不想就被公子撞见了!”
说到这里郓哥一把抱住花子虚双腿,哭天抹泪的大哭道:“真的,小人说的都是真的!花公子,小人真的不是那江洋大盗啊!”
郓哥被自己吓成如此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说谎,要是这会他还能对自己说谎的话,花子虚倒真要对这郓哥刮目相看了!
“滚!”
花子虚颇为厌恶的一脚踢开郓哥,还不忘威胁叮嘱道:“记住,这件事对谁都不能提起!不然,嘿嘿,你那多灾多病的药罐子老爹,怕是要无人养老送终了!”
郓哥听了花子虚这话,如蒙大赦一般千恩万谢,完了满脸惊惧的看了眼花子虚,然后屁滚尿流一般,连滚带爬的赶紧从花子虚眼前消失!
“头儿,这郓哥即便不是那江洋大盗,可是他收了这几十两脏银,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您何不将他抓回去,交给知县相公发落?为何要放他离去呢?”
见这件棘手案子,好不容易有了线索,花子虚不仅不抓郓哥,反而放走了他。这些衙役一个个面露不解,都有些想不明白,花子虚到底要干什么!
“小虾米罢了,抓进大牢还得给他管饭,忒不划算了!他那药罐子老爹,要是因此死了,还会惹出不必要的事端来!你们放心吧,这件案子本公子已有成算,破案也就在这几日了!”
说着花子虚将那十几两银子,扔给这些衙役道:“这些银子你们哥儿几个分了,拿去贴补家用吧!大家这几日也累得够呛,都早些回家休息去吧!”
“头儿,使不得,这可是脏银啊!小的如何敢私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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