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勿惊,在下自幼饱读医术,前日思得一壮阳神技,只是苦于无人愿意以身相试。今日特意来为衙内操刀一试,既然衙内好色如命,为了能体验人间之乐,想来不会拒绝吧!”
高衙内再是痴傻,到了这会也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他扯开嗓子哭嚎道:“妈呀!使不得!使不得啊!好汉饶命!爷爷饶命!那东西可是我的命根子,割不得,万万割不得啊!”
“衙内既然是高太尉公子,想来也是立志报效国家的!为了我泱泱华夏的医学事业,衙内你就慷慨赴义吧!衙内如此痛哭,自然会让在下分神,万一在下动刀之时歪了那么几分。只怕不仅这东西不保,衙内恐有性命之忧啊!”
任凭高衙内如此悲嚎哀求,如何哭得死去活来,花子虚并不耽搁,先是仔仔细细帮高衙内剃去毛发,免得待会碍事!显然花子虚此时,已经将自己视作外科大夫,手术之前的各种准备工作,自然一样也不会马虎!当然,碍于条件所限,那什么不甚重要的麻醉师,自然可有可无了!
“衙内,这可是在下生平第一次为人动刀,我可不想落下个杀人庸医的恶名啊!衙内宅心仁厚,你就成全在下渴慕杏林的这片苦心吧!”
花子虚虽然刻意压低声音,但是高衙内平生第一次被人差点打死,他对花子虚可谓印象深刻,终生不会忘记!此时听这声音似乎颇为耳熟,当时大声喊道:“你是?我认得你!你是西门庆!”
“哈哈,衙内既然认出在下,我也明人不做暗事!在下正是清河县西门庆,人称西门大官人!衙内以后若要报仇,可别找错了人!”
“西门庆,西门大官人,西门爷爷!你我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日你差点将我打死,现在又要害我性命,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倒是告诉我,也好让我死个明白啊!”
说到这里,高衙内猛然明白过来,冲着磨刀霍霍的花子虚嘶声喊道:“我知道了,你是为了林冲吧?那日在五岳庙,我调戏林娘子,确实是我不对。可是你把我打了个半死,也算两两相抵了吧!你还这么不依不饶的,你欺负人没够啊!”
“两两相抵?”花子虚闻言冷冷一笑:“前几日你让陆谦诓骗林冲,在酒楼欺负林娘子的事情,难道衙内你都忘记了吗?这桩事你又怎么说?林娘子回家之后,数次寻死觅活,你说,不把你那作案工具割下来,怎么对得起林娘子?又怎么对得起被你欺辱的开封府百姓?”
“陆谦狗贼,你可害死我了!”
听了花子虚这话,高衙内大骂一声陆谦,然后哭着哀求道:‘西门爷爷,您明察秋毫,那日之事,真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啊!我这些日子一直在家养伤,今天,今天可是第一次出门!真的,我今天真的是第一次出门啊!’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你今日第一次出门,那么请你告诉我,前几日在酒楼调戏林娘子的又是谁?”
“爷爷,西门爷爷!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那陆谦听说我被人打了,前几日只是来找我,说他能为我报仇。我一直躺在床上养伤,至于他如何为我报仇,那日酒楼里的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啊!”
高衙内此时吓得屎尿横流,那双眼睛好似受惊的绵羊,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说谎。如果这会高衙内还能说谎,花子虚倒是要佩服这厮,临危不惧的男儿本色了!
“真的不是你?”
“西门爷爷,这些事情都是陆谦干的,我真的一无所知啊!西门爷爷,小人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全家都死光死绝,下辈子投胎做个畜生!西门爷爷,小人真是冤枉死了,真的不是我啊!”
见花子虚和高衙内废话,鲁智深满脸不耐,怒声说道:“兄弟,即便那日不是他,这厮平日里作恶多端,说什么也不能饶了他!”
菜园子张青等人也说道:“西门大官人,莫要相信这厮,不管那日是不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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