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毕恭毕敬的离开,又唯唯诺诺的关上门,斜眼看着客房内的情形,关好门嘴里就偷偷念叨开了:“吃吧吃吧,反正又不是浪费俺的钱,看你长得好看,俺才跟你多说两句,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说完,眼珠子一转,口里喊着“客官您稍坐,您的菜马上就来。”快步离开。
客栈内吵杂不已,好不容易关上门,可以休息休息,奈何走廊上又有人吵架,真是不得闲。子墨懒得管,于是将自己埋在被窝里,他虽然得救,但身体还没恢复,虚弱得很,大夫告诉他女孩子生病着凉要多注意保养,多多休息,否则内脏子宫受寒,长期以往,就易生出大病。
子墨听完当场差点没炸,他不是女人,还真把他当女人了,心里那个憋屈啊。想跟谁说说都不行,后来他逐渐想明白:这件事情,就算有人肯听他说,也没人会相信。如同一棵枫树,你偏要说成枣树,事实摆在面前,没人敢违背。如果偏要指鹿为马,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是心态问题,在没法改变的状态下,必须从心里上认可和根除。躺在床上的子墨认真想了想,感到浑身发冷确实体质变差。索性,将枕头埋在肚子上,一个人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途中,小二送来一只烧鸡,色香味俱全,厨艺一绝,三下五除二啃干净之后,抹抹嘴儿,这时门外窜进来一只狗,本以为闻着味儿直接会进来撕咬,没想到这狗垂头丧气,耷拉着耳朵,难为情般的一点一点挪动身子,眼睛似会说话,不时望子墨身上瞟,直到吐着舌头在你不远不近的位置屁股坐下,露出明显的性别特征。
“吃吧。”子墨夹了一根骨头扔给它,他以前也养过一条狗,叫黑贝,跟了他七八年,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是一直的玩伴,上大学那年父母送他坐着公交车离开,黑贝一直恋恋不舍地跟在公交车后面,子墨训斥它,让它回去,黑贝才停下来,一脸落寞。真的,他清楚地记得那天发生的情景。并无暇多想,觉得黑贝会跟着自己一辈子,可惜,当你在大学里沐浴着阳光,呼吸着青春的气息,跟舍友们注视着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短裙少女,争先恐后的学习,放了寒假,等你回去,总觉少了点什么。
当你突然想起黑贝怎么不见了,找了半天也没见它的影子,问母亲,母亲才说,“你走后,它就不见了。”
子墨问什么意思。
母亲说:“你上大学那一天,它就不见了,那天我们也找了很久,但就是不见了。”
后来听有一种说法,当狗明白自己已老,是不会死在家中的,它会选择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或者某个角落里,等死。
这些年,一直在寻找答案,当子墨看到这样的说法,恍然回想起黑贝老态龙钟、毛发苍硬、走路缓慢的画面,瞬间明白了。那一天,黑贝是在告别。
从外闯进来的大黑狗,有点意思,不吵不闹,就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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