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却是淡了很多。这绿竹虽然不是功效较单一,但毕竟是自己亲手炼制的第一件法宝,心中感情自然难以割舍。
“有机会,我定让你返本还原,位列先天!”李清明摸着绿竹冰凉的竹身,默默道。
花了些时rì稳定根基和字样法宝。这一rì,李清明瞅了瞅高不见顶的不周山,怀揣着喜悦之情,甩开步子,继续前行!
身周的景sè不断变换,李清明脚步不停,颇有些“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概。
盘古开天,那是何等的威势!手撑天空,脚踏大地,那又是何等的气概!愈见敦实的盘古威压,几乎压得李清明喘不过气来,每踏前一步,都显得无比的困难。就像身上背着一座大山一样,但是李清明仍然把腰杆挺得直直的。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切身体会到,盘古那不屈的意志,那可战天道的战意与倔强!
不知攀爬了多少年,这一rì。李清明像往常一样,打坐完毕就又踏上了征程。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爬到了哪里,只感觉那青天似乎触手可及,那大地似乎遥不见底!循着向上的方向,李清明一步踏出,突然,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处宽敞博大的平台,圆圆的形状,周边摆满了古朴的小鼎,每一尊鼎都放出万丈豪光,直接天际。平台正zhōng yāng是一方圆万里的巨型光柱。此光柱上至苍穹,下抵不周,成顶天立地之势。庞大的威压布满此处平台,那股毁天灭地的威势,弄的李清明是心惊肉跳。
“这就是不周山顶?传说盘古大神力竭而亡,头与四肢化成了五岳,脊梁成了天地间的支点不周山……这残留的威压,当真恐怖!”李清明触目所及,满怀感慨!
“大兄!清明子上山已万年有余,怎地还不归来?”通天甚是想念这个调皮的师侄。
“唔!”老子沉默的望了通天一眼,没有说话。
“苦竹本为先天根,少年无知误吞食。走兽白虎前阻路,猫熊走脱竹岛生。三清踏波南寻觅,拜师真人道可成。千年苦修方出岛,北行不周道且长。鳞甲阻路难行走,乾坤狡诈慌路逃。攀爬不周神罚降,万年苦修终化形。不周山顶留名姓,道人名为李清明!”
一身形纤瘦,身穿yīn阳道袍的青年,嘴中念着不伦不类的打油诗,自不周山上踏云而来。
“弟子李清明见过师伯,师尊,师叔!”这青年道人俯身长稽道。
“哈哈哈!好!好!好!”原始天尊探出元神,细察李清明的修为。半晌开怀畅笑!
“不错,不错!”老子亦是捋须连连颔首。
最夸张的是通天,本xìng爽朗随和的通天,此时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拍打着李清明的肩膀,连声道:“哈哈哈,好小子!短短一万年不见,不仅化形而出,修为竟然臻至大罗真仙中期。不愧为吾等三清门下第一人!”
肩膀吃痛的李清明,苦笑不已,心中腹诽:“如今你等三清,门下就我一人。可不就是你三清门下第一人吗!”
“好了,三弟!”老子此时开口道,“吾算出此山东北之处,尚有吾等机缘,还需前往寻来,再继续前行!“
众人曰:“善!”
老子一马当先的乘青牛行走在前,原始沉默寡言,倒是通天和李清明聊得火热。
不周山东面,靠近其他山脉的山腰,有一处平地,空旷、平整,崖壁几乎垂直而下。
那凹陷处,有一片湖泊,湖面上雾气缭绕,氤氲逼人!一阵清风拂过,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起一阵涟漪。
在湖泊和崖壁的交汇处,有一条翠绿的藤蔓,自崖壁垂直而下,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青光。
只见周围的灵气,如蜂拥般拥挤向了藤蔓,碧青的藤蔓上七只颜sè各异,小巧玲珑的可爱葫芦凝结在藤蔓上。如将葫芦放于手中,肆意把玩,定然让人爱不释手、不忍轻弃。
七只小葫芦自上而下依次排开,为:赤橙黄绿蓝紫黑七sè,随着藤蔓吸收灵气而逐渐膨胀、变大。想来至藤蔓停止吸收灵气,那七彩葫芦就会瓜熟落地,自成灵宝。
此时的藤曼之前,已站了三人。
一赤发中年,观其面相颇为和善,眯起的小眼睛偶有jīng光闪过。
一身着金sè长袍的青年,袍子上绣着一只仰天昂叫的三足金乌,头戴紫金冠,腰间挂着一只古朴的小钟,眉宇间隐现威严。
一青袍貌美女子,若隐若现拢烟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娇俏玲珑挺秀鼻,不点自红樱桃唇,肤若凝脂,颊似粉霞。水光潋滟之中,倾国倾城之貌隐约幻现。
三清携李清明站于藤蔓前,亦不说话,只是向三人礼貌的点了点头。萍水相逢,何必问出处。
李清明心中却将三人的身份猜了个仈jiǔ不离十。那赤发者想必就是悲催的红云,金袍青年是为太一,至于那青袍女子估计就是女娲。
李清明心中却是疑惑无比:“遍观后世洪荒小说,这先天葫芦不是在鸿钧讲道之后,才被众人发现于不周山上的吗?怎么此时就将出世,莫非是由于我的原因?”
众人眼前的藤蔓猛然一阵吞吸,藤上的葫芦,大小亦不再变化。七只葫芦sè彩盎然,晶莹剔透可观其内。
“啵!”的几声轻响,葫芦瓜熟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