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更加郁闷和愤怒。
早朝过后,端木荣飞便和他的二弟、三弟,还有麴漠一起,来到了刑部大牢。昨夜,黑衣人已被秘密押入这里,并严加看管起来。
在穿过一条昏暗幽深的通道后,四个人走进了一间狭小的地下室。黑衣人被绑缚在一根十字铁架上,低着头,沉默不语。他身边还站着四个魁梧大汉,一旁正坐着陈原。
陈原见到进来之人后,立刻起身行礼。
“陈将军,用刑了吗?”端木荣飞走近黑衣人,脸色非常难看。
“皇上,还未用刑。末将怕他又会自杀,于是便亲自看着,只待您来。”
“那他说过什么吗?”
“未曾开口。”端木荣飞冷哼一声,厉声道:“抬起头来!”
黑衣人缓缓抬头,恐怖的容貌再次显现在众人面前。
“真是……太丑了!”端木荣飞眼中掠过一丝惊异,继而又觉得不能用丑字来形容对方,而是……恐怖!
端木萧逸和端木子寻二人也从未见过如此面容,都愣了愣。
“说!你们到底是何来路?”端木荣飞愤怒的声音在狭小的地下室中幽幽回荡着。
“无可奉告……”黑衣人没有嘴巴,却在开口说话,声音低沉嘶哑,异常恐怖。
“骸是不是要用大刑,才肯奉告!”
黑衣人阴笑一声,不再言语。
“好!那就大刑伺候吧!”端木荣飞手一扬,旁边的四位大汉立刻点头,拿着令人颤栗的各色刑具围住了黑衣人。
对方没有眼睛,却似乎在看着众人,而后阴笑起来,缓缓低下了头。散乱的黑发遮盖着整个头部,使他看起来犹如鬼一般可怕。
紧接着,四位大汉便轮番给他用刑,黑衣人却始终没有吭声,如同一具死尸挂在铁架上,感知不到任何刑具带来的痛楚。
所有大刑都用完后,端木荣飞见对方一动不动,沉默不语,还真以为他已成死尸,于是走进细细一看,发现他仍有呼吸,仍然活着,只是全身上下已经血迹斑斑。
“敢闯佛寺,敢动圣物!真是不知死活的!既然你骨头硬,那好,继续用刑!”
“是,皇上。”一个大汉再次举起了长鞭。
“等等!”麴漠皱了皱眉,“我想再用刑,他还是不会说的,先住手吧!如果他一死,那就更加不妙。”
“朕就不信他永远不说!”
端木萧逸看看他大哥,淡淡道:“我也认为他不会再开口,用刑也没用。”
端木荣飞想了片刻,又挥挥手,四名大汉立刻退下。
他闷哼一声,眼中满是愤怒,“陈将军,严加看管他!”
“遵命,皇上!”
“骸”端木荣飞瞥了一眼黑衣人,转身离去。其他三人也离开了地下室。
一路上,四个人沉默不语,似乎都在思考着什么。良久,麴漠才开口,“必须更加小心了!”
其他人默然点头,端木子寻突然又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有些复杂……”
他的大哥愣了愣,“你指什么?”
对方没有言语,只是摇。
端木荣飞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沉思片刻后,神色更加严肃,“不管怎样,最重要的是圣物的安全!不能让人盗赚不能让人拿走那批无穷无尽的财宝!”
麴漠立刻瞥瞥他,“你是想着那些财宝才会如此着急?”
“啊?哪有!”
“看起来好像有点这意思。”
“朕是皇上,怎会贪那些个财宝!只因舍利和经书是圣物,若被盗赚就是羽显的一大损失,才会如此着急!”端木荣飞眉头一皱,很生气地看了看麴漠。
其他二人似乎有些不相信,“大哥,真的如此?”
“当然!”
端木萧逸看着对方的眼神,轻轻一叹,“可你好像很想得到那些财宝。”
“你!”他的大哥眉头紧锁,似乎在想着什么,又突然摸了摸下巴,“就算想得到,又怎样!反正是朕的!”
“怎么会是你的?”另外三人立刻。
“怎么不是!天下是朕的,这舍利和经书就也属于朕!”
听完这话,麴漠叹了口气,“它们是佛界圣物,不属于任何世人。”
端木子寻点点头,“它们也不属于羽显,这里只是圣物的暂居之所。”
二人如此一说,让端木荣飞非常郁闷,“那舍利和经书属于谁?”
“属于佛祖。”麴漠望着湛蓝的天空,淡淡道。
端木荣飞瞥瞥嘴,朝宫中走去。
他的二弟、三弟与麴漠道别后,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