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结婚四年多以来,韩非轩很少晚上回卧房睡,他几乎都在书房工作到后半夜,然后在沙发上对付眯两个小时,再去公司。
难得他回卧房,她可不想打扰。
再说了,她还要工作,说不定几点才能睡。
“谁说你打扰了?就算我们把床滚烂了,也没人敢说打扰!”他说。
慕十月无奈的看着他蛮横的挡在前面的手臂。
韩非轩单手插进裤袋,身材高大笔挺的站在那里,修长有力的双腿,完全黄金比例,灯光柔和的照射在他俊逸非凡的轮廓上,投射下的剪影,比模特都有味道。
他看着她,另只手比横在前面,样子看起来不可一世。
浑身彰显着王者的气息,像个帝王般,与生俱来的荣耀周身相伴,可她呢?相比之下,更像是处于冷宫里的可怜妃嫔。
不对,应该是皇后。
幸亏,她还没有爱上他。
不然这种苦情戏的桥段,太煽情,太悲剧了。
她说,“我不是怕别人说打扰,我是怕聂繁朵说。”
韩非轩眯起了眼睛,今天,她又一次提到了聂繁朵。
“你故意这个时候提繁朵,是怕我对你怎样吗?”他清隽的脸上,格外英俊,说起话来,声音也异常好听,但为什么每次,和她说的话,都那么让人来气。
但就算在来气,说的话再下流无耻,他的样子还是那么的从容自然,俊逸优雅,脸色波澜不惊,没有一丝的失态,更没有半点让人恶心的感觉。
只是那种坏坏的感觉,和韩非宇的截然不同,带着一种邪气的坏。
“你想怎么样我倒是没有意见,只是怕你再伤了聂繁朵的心,省的她再哭哭啼啼的和你诉苦,多得不偿失啊?再说了,做人要厚道,不能贪得无厌,你已经有一个聂繁朵了,就不能再奢求其他,是不是?毕竟全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你也不能都要啊!”
“你……”韩非轩狭长的眼眸微微起了波动,难道说,之前聂繁朵醉酒后对他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突然心里竟蹦蹦乱跳起来。
回想着聂繁朵醉意朦胧时说的话,‘你真的已经爱上她了吧’竟莫名的有些心慌,和胆怯起来。
该死!他有什么好胆怯的!
“好了,我出去睡,也省的伤了你繁朵的心。”她说着,抱着东西就走。
韩非轩拦着的胳膊不肯收,看着她,那么的盛气凌人,不可一世,“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放心,凭你那点能耐,还不可能伤到繁朵!”
慕十月说,“忘了上次的阑尾炎手术吗?当初我能‘撞’的她手术,现在也照样能伤的她体无完肤!”
“慕十月,你……”
韩非轩咬牙,看着这个面色倔强的女人,真分辨不出来她到底哪句真来,哪句假。
那张模样俊秀的脸上,总好像戴着张面具,让他分不清,更猜不透!
“好,很好,慕十月,你成功的勾起了我的性趣,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他邪魅一笑,忽然上前一步抓起慕十月的手,轻易的拨掉她怀里的资料和电脑,一把将她扛在了肩膀上。
朝着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