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独住好了。”他又说。
韩名心点点头,“好吧!你这个当哥哥的多费心吧!”
“没关系,谁让他是我弟弟呢?我不管他,谁管他啊?”韩非轩说着,就往车库的方向走。
韩名心看着他,“不吃早餐了?”
他摇头,“不吃了!”
“这么早就去公司啊?”
韩非轩回过头,笑呵呵的看着老父亲,又说,“是啊,我去多赚点钱,再给您多买两只鸟儿,省的这只笨鸟什么也不会说!”
韩名心不禁笑了,静静的看着儿子进了车库,然后开车离开,心里还在纳闷,儿子今天这是怎么了?心情好的像个孩子似的……
而他不知道,就在昨天,过门一千五百多天的儿媳妇,终于和他圆了房,成了实至名归的韩太太,成为了韩非轩真真正正的女人。
郊区,气势恢宏的海景别墅里,慕十月从醒来就在这里,呆了整整一个上午。
别墅环境优美,布局全部都是仿古建造,宛若古代的皇宫殿堂,漂亮的金碧辉煌,然而住在这里,慕十月并没有感觉自己像个公主,却像个阶下囚。
她只能在偌大的卧室里活动,区域只有盥洗室,更衣室和内侧卧房,这么简单的三个地点。
精致的木质地板上,铺着造价极高的艺术地毯,毛茸茸的,她光脚踩在上面,初次醒来后,她便火急火燎的下了床拉开了窗帘,当时还是午夜时分,外面黑漆漆的,隐隐的发白的月光照着不远处的大海,冬季的地带,海风肆虐着海岸,吹的风格外乱人心神。
她昨天穿过的衣服都不见了,印象中也被那个混蛋撕扯的没法再穿了。
手机也不翼而飞,还有她工作用的平板电脑以及文件,统统消失了。
她穿着宽大的睡衣,披散着长发,在房间里四处走,起初只是慢慢的走,后来越走越快,走到了那扇大门前,不停的拍着,向外大喊,“开门,我要出去!”
此时已经是早上了,门外的厨师做好了早点,偌大的木门上,有个很小的小门,小门的下方是个桌子,保姆打开它,将做好的精致早餐递送进来。
然后看着一脸焦躁的慕十月,隔着小门,礼貌的微笑,说,“太太,您先吃了早餐,有什么话等吃过了早餐再说。”
慕十月冷着脸看保姆,咬牙切齿的声音也从牙缝中挤出来,“马上打电话给韩非轩,让他过来,他凭什么监禁我?”
“太太,可能您误会了,先生这并不是监禁,只是先生担心您情绪不稳,让您在这儿宽宽心,等等他就会过来接您回去了。”保姆说。
闻言,慕十月惺忪的冷然一笑,又说不是监禁!
她在这里没有自由,不能离开,又没有手机和外界联系,不是监禁是什么?
为什么所有难听的话,到了他那里,都变得那么顺其自然,顺理成章呢?
慕十月气急了,冷冷的笑着,那笑容格外凄冷,渗人。
保姆和保镖看了不禁有些害怕,下意识的关了小门。
然后,就听到里面发出‘噼里啪啦’的餐盘落地声音。
保姆无奈的吐了口气,又吩咐厨师再准备一份。
慕十月在别墅里被‘囚禁’了一整天,她躺在大床上,两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一整天也滴水未进。
晚上,韩非轩忙完了应酬,便匆匆的赶了过来。
途中李默开着车,有些顾虑的和他说,“韩总,听别墅那边保镖林克说,太太一整水米未进……”
正在闭目养神的韩非轩皱了下眉,睁开阴鸷的双眸,声音深沉的道了个‘哦!’。
李默一怔,只一个哦?什么意思?这么回答也太简单了吧!
没等他过多考虑,就听韩非轩又问,“她有没有提吃药?”
李默下意识问,“吃什么药?”
韩非轩瞪了他一眼,“避孕药!”
李默大骇,这么说老板和太太,昨天发生过关系了?
他摇摇头,“林克没提,太太也没提过。”
韩非轩放心的闭上了眼睛,说了句,“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