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感觉太阳xùe突突的跳着疼,烦躁之下,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也就在他回到房间之后,贺枝枝也敲mén走了进来。
“怎么?又和小静吵架了?”走进来之后,她坐到了刘畅的chuáng边。
“嗯,整天没事儿找事儿,把自己打扮的跟个妖怪似的。”刘畅使劲叹了口气:“还不如以前呢,虽然小,但是听话还懂事儿,很坚强的一个nv孩子,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yù求不满吧!”听到刘畅的话后,贺枝枝lù出了猥琐的笑容:“你没感觉出来她喜欢你吗?”
“我知道,但喜欢归喜欢,我是把她当亲戚看的,而且我对她也没那份儿感觉,年纪太小了,要xiōng没xiōng,要屁股没屁股的。”刘畅翻了个身儿,“而且最关键的是,我要是跟她好了,心里就止不住有一种luàn.伦的感觉,我想起这个词儿就恶心。”
“那你还管人家谈恋爱?”贺枝枝笑道。
“看见那人我心里烦,她找的那是个什么人啊,她要是找个老老实实的男孩子,我就他.妈的不管,找个整天玩nv人的痞.子,妈的,你别说我,我越说越来气……”刘畅说着话,拎起桌子上的枪就从chuáng弹了起来,“我不爽,出去溜溜。”
“你不会是想找那个男的麻烦吧?”
“再说。”刘畅说着话,摔上房mén就离开了这个房间,而贺枝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了笑,也没阻止,直接就脱下外套在这chuáng上睡了起来。
走出酒吧后,刘畅晃dàng在深夜的郑州城街道上,漫无目的的看着这新时代的建筑群。
一个个建筑大部分都是四年前老式建筑改建的,只不过和以前也有了很大的区别。城市中没了植物,但是在市区内却有着一块块的自留地农田,种植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夜晚的街道已经不如四年前那么冷清了,因为现在城市中几乎已经没有了危险——可以说除了下水道里外,其他地方已经没有了其他的物种。
四年前的那次植物大清洗,让郑州城真正成了寸草不生之地,植物死去之后,那些昆虫和动物也失去了生存的空间,都纷纷逃到了丛林之中。
而人类也重新而彻底的掌控了这块地区的主导权。
而且经过四年的发展,人类的社会体系也彻底改了样貌。
货币系统还健在,但是已经换了币种——没有经济,就没有jiāo流,以物换物被明令禁止,在高.压手段之下,人类还是保留着货币jiāo易的模式。
政.治体制仍旧是城邦制,正规军一直在研究所的控制之下,和研究所结合成了一个新兴的集.权政fǔ,而目前政fǔ的首脑人物被推上台面的是一个叫做“谢航”的人,他似乎在一把抓着整个城市的军.政大权。
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其实半个郑州城的人都知道,除了“谢航”之外,这个城市内部真正能拥有绝对话语权的还有一个人,或者说只有一个人,那个头像被印到了货币单位上的人——李轻水。
晃dàng在郑州城的街道上,刘畅满目望过去都是喝醉回家的男男nvnv。
似乎末世以来,喝酒突然变成了一个无论男nv老少都喜欢的东西——只要兜里还有些闲钱,只要还能吃得饱饭——这些人就会去买酒喝。
因为在这个新世界里,大家不用考虑太长远的未来,不用考虑买房子,不用考虑学习,不用考虑高考,不用考虑结婚,不用考虑生孩子——一切都自水到渠成,能成就成,不能成就算——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还活不活得过明天。
而也正是因为这过大的生存压力,才导致所有人都喜欢用买醉的方式来发泄自己过剩的感情——而且所有喝醉的人,在真正酒醉之后,都毫无例外的,喜欢念叨自己死去的亲人的名字。
刘畅也一样,他如果喝醉了,就喜欢喊自己的爸妈和nǎinǎi。
四年过去了,李轻水也没给他找过来一个直系亲人,那些逝去的身影,可能真的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逝去了,在也没有了当初的笑容。
“帅哥,要服务吗?”正当刘畅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的时候,一个nv人凑到了他的面前,“只要七十块钱,两斤梁豆的价钱,怎么样,不贵吧?”
“贵是不贵,但是我这会没心情。”刘畅让开了nv人,准备继续走路,却被拉住了衣角,“行行好吧,生意不好做,明天就没饭吃了。”
“那你陪我走一会吧。”刘畅掏出了一百块钱,递给了nv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