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一懒和宠纯木听到夏花儿提到朱子敬,两个人手里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相视了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埋头吃饭。
“花儿,别担心,他肯定会回来的。”宠隅知道朱子敬像是夏花儿心头的那根刺一样,拔掉也痛,不拔也痛。可是这根刺,明明好像在那里,却仿佛又像是消失不见一样。宠隅没有别的话可以说,只能安慰她,“那就从明天开始我教你呀,每天学一样,等你学会了,说不定他就刚好出现了,回来了呢。”
“但愿吧...”夏花儿对着宠隅笑了笑,让她不要担心。
“一定会的。我保证到时候你能牢牢拴住他的胃,牢牢拴住他的心!我做的这些西餐啊,可都是跟西雅图的一位大厨学的,手艺绝对超正宗哦,不过这都归功于禅让,他呀当时怕我闷得慌所以请大厨来教我....”宠隅说着说着,声音突然低了下去。
听到宠隅兴致勃勃的说道禅让,夏花儿也是脸色一变,桌子下面的脚偷偷踢了踢宠隅的脚,暗示她说了不该说的,而且还是当着秦一懒的面,谁知道秦一懒这个外表冷淡内心却是一个多心又可疑的打醋坛子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夏花儿偷偷的用眼角的余光去瞄秦一懒,见他毫无反应的依旧吃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于是稍稍松了口气,给宠隅一个OK没问题的暗示。
之后的时间里,宠隅没有再说话,而夏花儿和宠纯木则不停的说着别的话题试图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别的地方。
“我吃饱了。”秦一懒放下手里的刀叉,淡定的喝了一口红酒,然后起身看着宠隅,“你今晚是要住在这里,还是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秦一懒的声音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冷酷。宠隅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会吧,就因为提了一下禅让的名字,这个醋坛子就打翻 了?夏花儿和宠纯木都相当惊愕的看着秦一懒。
“我...”宠隅正要开口,却被宠纯木打断。宠纯木站起来走到秦一懒面前说道,“秦少,我们不是还有事情要做吗,不如我们回公司,就让我姐姐和花儿姐住在这里,她们两个准备这顿晚餐也应该很累了,让她们早点休息吧。”
宠纯木也是男人,又加上他对秦一懒的了解,当然知道如果秦一懒真的是因为刚才宠隅提及了一下禅让而生气的话,那他现在想做的肯定是要狠狠将宠隅压在身下然后用身体来提醒她,脑子里不准有别的男人。
他真是太懂了。宠纯木看着秦一懒,眼神坚定,似乎如果秦一懒不跟他回公司的话,他拖也会把他拖走。
“既然是去公司,那就顺路把她们也送回去吧。我送宠隅回去,纯木你也送夏花儿回去。”秦一懒不会受制于人,不由分说就拉起宠隅往外走。
“喂,你...你不会就因为我提到了...所以这样子就生气了吧?”对于秦一懒突然脸色阴沉的将她塞进车里,宠隅有些不悦,一个大男人干嘛要计较这点事情啊。
秦一懒坐在车里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说道:“你多心了。我只是想到一些问题想要问你。”
“哦...”有什么问题是不能当着宠纯木和夏花儿的面问的吗,一定要把她单独拉出来,还一脸阴沉的,吓死人了。宠隅轻声应道,“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能回答的,一定尽力回答你。”
“颜倾城,之前有没有找过你?”秦一懒眼睛盯着前方,眼神并不在宠隅身上,但是看着他的侧颜,宠隅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没有,怎么了。”听秦一懒提到颜倾城,宠隅终于理解那种感觉了,就算刚才秦一懒真的是因为她提到了禅让而觉得心里不痛快,她也能够体会了。
“没什么。”秦一懒面无表情的发动车子,然后将宠隅送回花店。
车在花店门口停下来,秦一懒却拉着宠隅的手不肯让她下车。
“怎么了?”宠隅看着秦一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疑惑地问道,“有什么话是这么让你难以启齿的啊?”
“我想知道,那天你被方奕带去开房,你醒来之后你们都做了些什么,他对你没有得手,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离开了,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秦一懒看着宠隅,尽量用不是质问的语气去问她,免得她又多心。
“呼....”宠隅深呼吸一口气,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见秦一懒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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