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声冷哼从权母口中发出,随即冷笑着开口:“这位小姐,你在我儿子的病房,欺负完我儿媳妇就想走,当我们权家是什么人了?”
抬起眼眸,一双眼睛如古井,幽深不见底,让人无法揣测她下一步想做什么,更甚至从眼神中散发出的寒意,十分有震慑力。
“伯母,这件事你不清楚,所以请你不要插手,她做了什么自己清楚。”没有别人渴望的告状,夏夏只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但也证明她足够在长辈面前给白雅薇留面子了。
拉拉权母的手,白雅薇撒娇般的态度,怎么看都是被人欺负的那方,这种行为更激起权母对她的保护欲,本想让顺着夏夏给的阶梯下来,不曾想强势的权母根本不会那么做。
“既然你觉得是雅薇做错了,这孩子我看着长大,品性我十分清楚,所以我不会看着她受欺负而不管,大家都在不如就把话说清楚了!”权母一副护住白雅薇,要为她讨回公道的模样,刚才的怒气也消了不少,摆正了自己的身份。
眼前的人,很强势,但起码不会像刚才那样,已经被气昏头,失去判断力,而这是小辈之间的事情,夏夏也不想说太多。
“抱歉。”两个字,就表明她不愿说的态度。
一直不曾做声的权霂离,站起身走到夏夏身边,一手搭在夏夏肩膀,一手疼爱的揉揉雯雯的脑袋,开口说道:“爸妈,这是我老婆夏夏,这是我女儿雯雯。”
简单的话,就将两人的身份解释清楚了。
权霂离的态度很明显,在父母面前介绍夏夏和雯雯,是打定主意要让权家承认她们母女的身份了,所以病房再次消声。
其实事情权父权母并未听到很多,所以前因后果并不明白,听着权霂离介绍,心下明了,可白雅薇和他才是有婚约的,二老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妈妈我想回家。”就在这时,雯雯细声细气的开口了,声音很小,但在安静的病房内,却还是丝毫不差的落入了众人耳中。
权家父母都已经老了,儿子一直不结婚,抱孙子的念头早就有了,而现在孙女就在眼前,他们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眼神落在雯雯身上,孩子却是害怕的紧紧搂抱着妈妈,甚至连脸都看不到,让他们也看不见人。
“好,妈妈带你回家。”没有犹豫,甚至对于这样的情况,没有半丝喜悦,夏夏抱着人绕开权母往外面走去,没有继续追究雯雯失踪的事情。
回家,家在哪里?
权霂离知道,林贤治也知道,纷纷都明白,夏夏这样的举动,明显是不愿意留下来,而且雯雯受到的伤害,更是成为了夏夏心里拔不掉的刺,只能选择远离这个城市。
权母想看到,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喂,孩子是我哥的你没权利带走。”权若梦似乎了解父母的想法,见夏夏拖着行李箱离开,急不可耐的开口。
“孩子是我的,她姓夏,不姓权!”强硬的开口,夏夏完全的否决掉了雯雯与权家的关系。
她很了解,那些豪门贵族的规矩,从今天对白雅薇的维护,就可以看出,他们钟意的儿媳妇是白雅薇,她和权霂离领了结婚证,却是得不到承认,所以她也不会让雯雯回到那样的地方,被人误认为是私生女。
最后,她选择离开这里,没有任性,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所以才做出这种选择。
权霂离眉头再次皱起,但没有犹豫。“关于那件事,改天我会亲自去白家,问个明白。”
丢下这一病房的人,权霂离就追着夏夏的走了出去。
没人说话,白雅薇脸色惨白的站在原地,眼神盯着门外,闪过一抹恶毒,很快就消失了,继续装作一副可怜相,博取大家的同情。
出了医院,夏夏有那么一刻的迷茫,到底她和权霂离结婚是对是错?
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而不是两个人,权霂离选择了她,是爱,而他父母选择了白雅薇,是满意,不同的选择,1;148471591054062会导致这段婚姻成为一个笑话。
即便她和权霂离是办理过结婚证的,说出去,也只会被认为是她勾引了权霂离,拆散了别人的姻缘,她才是这段感情中最见不得光的人。
一时的冲动,两人去办理了结婚证,到现在她才有了这种意识,是不是太晚了些?
身后有人靠近,熟悉的古龙水香味飘入鼻翼,不用回头夏夏也知道,权霂离在向她走来,无论周围有多少人,医院酒精味道有多浓烈,她依旧还是能捕捉到权霂离身上的味道,好似千百前就已经熟悉了。
一只大手,将她手中的行李箱拿过去,随后另一只手握住她空荡荡的手,传递着温暖,让她漂浮的心顿时找到了依靠,渐渐安定下来。
十指相扣,有她,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