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找别人来当说客,自己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并且或许她连道歉都说不出,这样的人凭什么得到原谅?
“柔儿毕竟是母亲,你当真就能做到无情?”没有责备,更多的像是在劝导,做好一个长辈的责任。
“她何曾做过一件母亲该做的事情,她就想毁掉我而已。”没错,就如她说的那样如果夏夏不存在就好了,不过是想会掉夏夏而已。“蒋伯伯,现在的齐柔早已不是你认识的齐柔了,你为她做过的事情已经够多,没必要再觉得亏欠帮助她,她不过就是利用你对她的爱与怜悯,利用你而已。”
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做得够多了,夏夏自认她没觉得亏欠过谁,但她确实亏欠了蒋家太多,就如他将事实摆在了白家人的面前,就如现在他会坐在这里与夏夏说这些事情,他没有义务要这么做,但他做了,为了齐柔,为了夏夏,夏夏不愿看到这人的人被利用。
蒋云翔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是非曲直,只是对齐柔他始终都有那么一抹愧疚,对夏夏更是有愧疚,如果当初就把事情坦白,夏夏就不至于一出生就被抛弃,造就这一切的人是他,是他欺骗了齐柔,才走到这一步。
“我不原谅她,我恨她,我有我的理由。”与其他人无关,只是夏夏与白母之间的事情而已,与所有人都没关系,她恨是白母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不原谅,是白母所做的事情对她心里造成了伤害,伤痕不消,这份恨意就会永远藏在她的心头。
起身离开,在门口的时候,遇到等候在门外的白母,怀着期待,怀着忐忑,在见到夏夏的时候想走上前了,但是却又不敢走上前,只能踌蹴着,不敢靠近夏夏。
白母没想到,平时都掩饰得很好的态度,在那瞬间会爆发出来,对着夏夏说出那样的话语,看着夏夏眼神中的冰冷,没有丝毫情感,那双眼睛仿佛被冰雪冻住了,同时也冻住了她所有的情感。
夏夏从她的身旁走过,如同陌生人一般,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多给,直径与白母擦身而过,没有去看那个是她亲生母亲的人,对待那个人她只有无尽的恨意,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情感了。
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呼喊着夏夏的名字,一声接一声,无比的孤独与凄凉,失去白雅薇一个女儿让她想要得到另外一个女儿,来弥补心里的伤痕,但是夏夏没有作答,也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往前走去,要走出这个与她无关的地方,要远离那个一次次试图伤害她的女人,她不要这样再次被伤害了,所以那就隔断所有不该有的情感。
回到车上,权霂离见夏夏神情依旧,但那双眼眸中的冰冷,却是寻常难见的冰冷,让权霂离明白,夏夏心里很受伤,她在意那件事,所以哪怕是面对那个人她都要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与情感,只有那样她才能不受到伤害。
这种倔强不肯屈服的眼神,让权霂离心中微微疼着,他的夏夏为什么不能幸福的生活,为什么总有人试图要破坏掉她的幸福。
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着夏夏的手,权霂离紧紧的握住夏夏的手,但却不会弄疼她,在那股生气中,有些生气的柔情,唯独对着夏夏才会出现的柔情。
“我没事,我会尽量让自己不去在乎的。”尽量自己坚强起来,不再想要所谓的母爱,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父亲,这样就足够了,人一旦太贪心就会连现在所拥有的都会失去,夏夏没有什么是可以再失去的了,所以其他的她不要就是了。
“你还有我和雯雯。”这是他们一家人,别人的家庭,他们不去插足,哪怕是亲生父母也好,他们只要自己的家庭,在这个家庭里面有彼此最在乎的人,不需要给予太多,大家都会彼此给予温暖。
“嗯,有你们就够了。”是啊,她还有权霂离,还有雯雯,她的丈夫,她的女儿,只要有他们在身边,对于夏夏而言,无论如何都是幸福,不要她的人,不想要她的人,夏夏也不会去稀罕了,看明白了,就该知道这个世界谁才是对自己真正好的人,那些不值得自己伤心的人,就该让他们随着着记忆而去,只能存在回忆里。
汽车缓缓驶离,两人带着他们的幸福,没有怨言,没有悲伤,只有快乐,回到属于他们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