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金有财已经冷静下来了,转头看九姨娘一脸惊恐的蜷缩在床上的九姨娘,赶紧把那张字条藏到了怀里,又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小九啊别怕,这事跟你没关系,你现在赶紧给本老爷更衣,再找个帽子跟老爷我戴上。不过这件事要是被第二个人知道了,哼,你知道后果的!”最后几个字咬着眼冒凶光的说道。
九姨娘赶紧表态发誓她不会跟任何人说。直到金老爷满意了,才重新给他更衣,然后找了一顶大大的帽子给他戴上了,把整个头都捂的严严实实的,还好现在是冬天戴这么厚的帽子也不会不合适,如果是夏天金老爷可就受罪了。
金老爷又谨慎的把那个包着那截断指的手帕收好,然后又警告了九姨娘一番,才出了门。
九姨娘在金老爷出门以后,才情不自禁的瘫倒在地上,她也后怕啊,同样她昨天晚上也是在鬼门关门口走了一圈了,要是那个人刀子稍微偏一偏那割到的可就是她了。
而且转念一想。老爷出了这样的事,万一为了保密,把她灭了口,那才是她怕的事。还好。还好老爷还是顾念旧情的,没有对她怎么样。
其实她不知道刚开始金有财是要把她灭口的,不过转念一想,留着她也好,因为他没长出头发这一段时间不可能不睡觉,到时候如果去别的姨娘房里睡觉,那他头发被剃掉的事情就暴露了。
既然九姨娘已经知道了这事,那最近就在她房里休息好了,这样也能对外掩饰掩饰。最多让大家以为,自己比较宠爱九姨娘才天天宿在她的房中的。
金老爷从九姨娘的院子出来。就直接去到了他的书房。说是书房其实里面没有几本书,金有财这人不爱读书,现在认的那些字还是小时候被家里人逼着学的。
书房也就是作为他平时办公还有跟别人谈事的地方。到了书房坐定,对跟着自己的心腹小厮招了招手,那小厮就疾步走到金老爷面前。恭敬的站着。
“东子啊,李满山家的那件事现在怎么样了?”金老爷压抑住自己的急迫,尽量放缓了声调问道。
东子一听是这件事,就有些得意道“老爷您放心,这事情办的差不都,李满山的三弟妹昨天已经去他家闹了一通,到时奴才再加把火。不怕他家不乖乖就范。奴才我已经找好了几个人了,到时候把这李青杰往咱们的赌场一带,多少银子都得输干净了,那时候老爷您就跟着李家来求您吧!”他以为老爷又催这事呢,所以赶紧把下面的计划说了出来,使劲的给自己表表功。
金老爷听了这话。顿时眼睛瞪得如铜铃大,伸手就给了东子一个耳光“笨蛋,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东子不明所以,这些事不是老爷让他干的吗,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支支吾吾道“老爷这不是您,您,让。。。”
不等东子把话说完,金老爷又道“我什么我,都是你自作主张的。你现在,赶紧让镇上的学堂把李青杰好好的请回去,以后也不准收他的束脩,一切费用都由我们金家出。请人的时候记得恭敬些。听明白了吗?”
一旁的东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金老爷,昨天晚上老爷还说要狠狠的整治整治李家呢,怎么一晚上就变卦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见东子傻愣着不啃声,金老爷急的踹了他一脚道“听明白了?”
东子吓了一跳,赶紧道“知,知道了,老爷。”
“嗯,还有我记得李满江原来待的那个小杂货铺是七姨娘的大哥拿我的银子开的,你叫他赶紧滚蛋,把杂货铺子让出来,你去把杂货铺子的记到李满江名下,然后把契约给人家亲爱送的家里,以后他就是杂货铺的东家了。记得去的时候要恭恭敬敬的,别惹了人家不高兴。”不得不说金老爷这人的脑袋瓜子还是很灵活的,他知道他惹了不该惹的人,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就赶紧想办法弥补,虽然字条上没提这些事,但是他也的赶紧去做。
一个杂货铺子,还有李青杰每年的学习费用不过才几十两银子而已,为了他的命,别说几十两了,就是几千几万两他也不会吝啬的。
一旁的东子听着自己老爷这话更加傻眼了,心想“镇上的一个杂货铺子,虽然那铺子小,但是房契、地契加起来也要几十辆银子的,老爷这说送就送了!”他不禁感叹李满江家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这样能不高兴吗,不过他虽然疑问但是还是毕恭毕敬的应承了。
“嗯,还有,再去准备五十两银子的礼物,和一百两的现银,明天一早我要亲自去李家送礼去。”金老爷继续安排道。
此时东子更惊讶了,李家不就是个农户吗,而且还是靠他们金家吃饭的,怎么这会儿老爷还要亲自去送这么重的礼,要知道就是县太爷的家老爷也才准备了一百两的年礼啊。不过今天老爷有些反常,为了不遭受皮肉之苦,他还是赶紧应了。
金老爷见事情安排的的差不多了,心里的心慌才减轻了一些,希望那位高人知道了他的诚意以后。饶了他才好啊。
其实他把那位高人想成了李大了,为什么啊,因为李家这些人在这生活了这么多年他早就知根知底了,他确信李家没有这样一位高人。只有李大是从外面才回来的。而且听说那天就是他带人把自家的下人的打跑的,所以在他心里认为这人就是李大。
反正即使不是李大,也是李家认识的人,他还没有觉高人无聊到随便给个陌生人打抱不平的地步。
见心腹东子要出去,金老爷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于德顺呢,把他带来见我。”心里咬牙切齿的道,这个于德顺害我不浅啊。
东子也是明白人,老爷说的是把他带来见我。而不是让他来见我,这“带”和“让”一只字之差可是意义完全不同了。
出了他就找了几个彪形大汉,直接往于德顺的住处拿人了。他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哼,这个于德顺仗着自己的是大管事。连他这个老爷的心腹都不放在心上,上次老爷赏给他的东西,于德顺居然也敢克扣,今天终于落到小爷手里了。”
几个人气势汹汹的往于德顺的住处过去了,于德顺的家人都在金老爷的庄子上,但是因为他是金家的管事所以平时他是住在金家的,金老爷给他拨了一个小院有两间房。就他自己住。
几人到了于德顺住的小院,院子里居然一片静悄悄的,东子骂了一声“懒鬼,准是昨天晚上不知道跟那个娘们儿鬼混去了,现在还不起。”
一脚踹开了于德顺的房门,就见床上挂着帐子。隐约可以见到有个人躺在里面,东子走到床前阴阳怪气的道“于大管事请起吧,老爷找你有事。”
但是半天床上的人好像睡的很死,半天没有反应,东子不耐烦的抬高了声音又说了一遍。但是对方还是没有反应。
东子的耐性耗尽了,直接一把掀开帐子,就见于德顺盖着被子平静的躺在床上好像睡的很熟,但是不知道那里有种怪异的感觉。
东子又大声的叫了于德顺几声,没有反应。他就上前拿手拍着于德顺的脸,对方还是不醒。东子顿时感觉周围的一片冷空气,这人莫不是死了,这样都叫不醒。
吓的他连连倒退了几步,然后慌张的对他带过的有几个大汉道,“你们过去看看,他怎么了!”
几个大汉也怕啊,不过还是上前先试了试于德顺的呼吸,然后松了口气道“东子管事,有气,人还活着。”
东子听了这话,才松了一口气骂道“大早上的装什么死了,把他给我弄起来。”
几个大汉就上前推搡于德顺,但是于德顺好像被下了咒似得,就是不醒,最后东子一着急上前一把掀开了于德顺的被子,入眼的情景吓了他一跳。
于德顺的双手交叠着放在身上,但是上面的右手却是一片血肉模糊,整个小指齐根被切了下来,从伤口的流出的血已经把手掌和身上的衣服还有被褥都染红的一大片。
因为伤口没有处理过所以,伤处的血渍已经变的干涸,整个手变的格外的狰狞吓人。
东子吓的“嗷”一声扔掉了手里的被子,几步跑到门口,对那个几个跟来的打手喊道,“你们刚才不是说还有气啊,怎么现在成了这样的。”
有一个打手壮着胆子又去试了试于德顺的呼吸,然后才道“东子管事,于大管事确实还有呼吸,不过看他的样子像是昏迷了,现在怎么办啊?”
东子听到人没死,深深的松了口气,“你们在这看着,我去报告老爷。”说完好像怕沾染了晦气似得,一溜烟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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