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阳世之物。
甚至说对于所有不属于冥界的拥有生命这种概念的存在而言,这把刀带来的就是像这样的温暖的希望。
“天生牙——”
也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能够将亡者从冥界拉回来的武器。
咻——
轻挥而过,就像丝带随着风飘过一样的细微声响。
然后便仿佛时光倒流一般,女孩身上所有的伤口迅速消失殆尽——如果不是仍然浸满了泥土的血液和女孩衣服上众多狼型妖兽啃噬痕迹依旧证明着的话估计没有人会相信她之前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名字。”
然后看着一脸难以置信表情呆看着的小女孩儿,西国的妖怪公主开口了。
“欸?”
很顺畅地发出了声音,但她似乎仍然有些不明所以。
“我说,你的名字。”
很少见地再次重复了一边自己的话。
“铃!我叫铃!”
发现是这只妖怪向自己询问之后,小女孩儿非常兴奋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她叫铃。
“我是杀生姬。”
然后转身,缓步走离——然后在那个方向上正有一只脸上挂了两条海带泪似乎现在才找到自己主人的绿皮小妖怪拼命地轮动着自己的两条小短腿泪奔而来。
“额,杀生子原来你叫杀生姬啊?”
然后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的苏墨好奇地问道。
“杀生子从来都是你们擅自这么叫我的。”
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凉,大妖怪的恢复能力果然恐怖,明明之前连站起来都拼尽了全力现在却已然能够任意行走。
“父亲大人给我的名字是杀生姬——我给自己起的名字是杀生丸。”
语气似乎是亘古不变的寒冷到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苏墨却莫名地觉得那家伙似乎并不是真正讨厌自己。
而其实原本他还想跟上去多问几句的,但看到那个绿皮小妖怪已经泪流满面地抱住了她的裤脚,而名为铃的小姑娘也欢快地叫着“杀生姬小姐!”这样的话小跑着跟了过去后,他放弃了。
“爸爸不去吗?”
冰丽看着铃远去的身影有些好奇。
——她还从来没有接触过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嗯,这里是指外表上的,大部分妖怪心理年龄和外表是一致的。
“算了,现在那种气氛我们插过去就有些太煞风景了。”
苏墨无不感慨地说道。
他似乎开始知道那个名为犬大将的妖怪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虽然那家伙在夜子刚出生的时候就擅自死掉抛弃他们母女了,但无论是对夜子还是对杀生姬而言,他都是个合格的伟大父亲。”
能用这些方法甚至不惜让父女关系产生隔阂也要教会那孩子的道理。
“救赎比杀戮困难,而同时救赎也远比杀戮伟大。”
大致便是如此。
“不过话说总觉得杀生姬这个名字叫起来太正式和严肃了一点啊,果然还是跟夜子一样叫她杀生子好了,这名字蛮可爱的。”
最后又突然奇想开了一个目测会让对方发飙的清奇脑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