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要经过作坊批量生产,袁权、麋兰应该很清楚。
张承笑了。“家父说,从兄的事值得嘉奖,却不得鼓励。他能有今天,是有学问做底子,不会偏离圣人之道太远。如果大加推广,世人会以为有捷径可走,舍学业而就技巧,看起来可得利于一时,可是长远而论,对他们个人的发展不利。不论是为工为学,当知本末,先读几年圣人经典还是有必要的。”
孙策也笑了。他并不反对张昭的观点,他们没有本质上的分歧,只是在比重上有所不同而已。况且以张昭的身份,能有这样的认识已经不容易了。在张承等人的面前,不宜对张昭有太多批评。有什么意见,他可以直接找张昭谈,也可以私下里和张承说,让他转告。
说了几句闲话,孙策踩着轻松的步伐,回到自己的主舱。想了一会,他来到卧舱,袁权、尹姁都不在,麋兰一个人在看书,看得很入迷,居然没听到孙策的脚步声。孙策走到她身后,探头看了一眼,有图有文,图上是一男一女,正在做羞羞的事,从旁边画的树来看,好像还是在野外。孙策伸手搂住麋兰的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手自然而然的插入她的衣襟,攀上了高峰。
“哟,什么好文章,看得这么入迷?”
麋兰吓了一跳,连忙将手里的书卷收起来,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夫君,我……我侍候你沐浴。”
“不着急。”孙策嘿嘿笑了两声。“说说,研究的什么学问,怎么这么兴奋?”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头轻拨麋兰胸前挺立的两点。麋兰是新妇,正是尝髓知味的时候,被孙策挑逗了两下就身酥体软,站立不住,只能靠在孙策怀中,面色潮红,双目含春。
“夫君想知道吗?”
“想啊。”
“那就让妾身侍候夫君沐浴,然后演示给你看,可好?”
“求之不得。”孙策一边说,一边解开麋兰的外衣,将她拦腰抱起,向准备好的浴桶走去。“先洗个鸳鸯浴,然后到床上慢慢研究。实践出真知,尽信书不如无书。”孙策突然想起自己的来意,有些犹豫,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时候提张昭那老学究未免破坏气氛,明天再说不迟。
麋兰搂着孙策的脖子,羞不自胜,却又向往不已。她嫁给孙策为妾也有几个月了,但与孙策独处的时候并不多,今天一个人面对孙策,既紧张又兴奋,一双妙目偷偷盯着孙策,见孙策眼中闪过一刹那的犹豫,微微一怔,有点担心,怯怯地问道:“夫君,你有事?”
“没事。”孙策笑道:“我就是想知道这文章是谁写的,既然是刻印出来的,想必不是一件两件,也不是俗手所为。看那图样,形神俱肖,应该是名家吧。”
麋兰嘻嘻一笑。“你猜。”
孙策猜不出来,一手抱着麋兰,一手翻开文卷卷首,只见卷首写着七个漂亮的篆书:天下至道谈图释,后面有几个小字:陈留蔡氏署,不禁一愣。
“蔡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