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梁主道歉!请满饮此杯!”
说罢,宇文邕一饮而尽。
萧岿受宠若惊,饮完杯中酒之后,没有忘记张天健之前教过他的话。
他乘机陈述自己父亲承蒙宇文邕父亲宇文泰救命之恩,并叙述两国艰难、唇齿相依之事。
萧岿一气呵成,说理明晰,言词流畅,涕泪纵横。
宇文邕听罢,也为之叹息,待他的礼节也变得隆重起来,似乎今日的本意不是举办家宴,而是专为萧岿而备。
酒喝到高兴处,宇文邕命人送上琵琶自弹,对萧岿说:“当为梁主尽情欢乐。”
萧岿起身,请求起舞。
宇文邕大吃一惊:“梁主竟能为我跳舞吗?”
萧岿说:“陛下已经亲自弹奏,微臣为什么不能起舞呢?”
宇文邕大喜道:“好,我赏赐你上等丝绸万段、良马数十匹。”
酒宴即将结束之际,宇文邕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向张天健问道:“张小郎君,依你所见那美猴王如何做最佳!”
张天健不卑不亢道:“陛下,不可说!”
“这是为何?”宇文邕一头雾水。
“自古有一字千金之说,陛下要寻良策难道不打算不劳而获吗?”
宇文邕愣了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张小郎君说的有理,不知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照准!”
张天健淡淡一笑:“我听说陛下有专门的猎场,陛下能否让我见识见识?”
宇文邕应允道:“没问题,我应了!”
“那好!陛下,明日我与后梁太子陪着陛下狩猎,到时一切都将见分晓,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那好,我们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听了张天健的话,叱奴太后脸上露出了异样的神色,看他的目光都有所不同了。
回后宫之前,叱奴太后把姚僧垣叫到车辇前问道:“姚爱卿,我问你个事,希望你能如实告知于我!”
“太后请讲!”
叱奴太后直截了当道:“求我带梁主参加今晚的宴会,可是那个张天健的主意?”
“这……”姚僧垣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叱奴太后宽慰着姚僧垣:“姚爱卿,你放宽心,我并无恶意,只是为了证实心中猜想而已!”
“太后英明,什么都难逃过太后法眼!”姚僧垣终于承认了。
叱奴太后若有所思。
……
宇文邕负手站立着,他的身后站着萧琮与张天健。
宇文邕回头张望了一眼,所有的侍卫都五十米开外肃立,他笑了笑道:“张小郎君,若我没猜错,狩猎只不过是你的障眼法,你想找个无人的地方说话吧?”
张天健也不否认,点点头道:“我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虽然陛下宫中防卫森严,可同样也是他人耳目遍布,要想说话实为不易呀!无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